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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第2页）

&ldo;实验室。一般他总在那里打，因为那里有个直线电话，舒宁没办法通过分机偷听。&rdo;汤小露快步走到门口，好像在听走廊里的声音。她轻声说：&ldo;我知道的都说了，希望你也能替我们保守秘密。这毕竟、毕竟跟你没什么关系……&rdo;

&ldo;我知道，我会保守秘密的！&rdo;莫兰立刻说，&ldo;最后一个问题，刚才舒阿姨给你看的项链真的很值钱吗？&rdo;

&ldo;当然，那是我见过的最好的金刚石。我没必要撒谎。&rdo;汤小露走到门口，停顿了一下，终于拉开了门。

接着门关上了。王睿听见她快步下楼的咚咚声。她立刻从床底下爬了起来。莫兰正在摆弄母亲桌上的一个玻璃摆设。

&ldo;你都听见了吗？&rdo;莫兰问她。

她重重点头。&ldo;我听见了。&rdo;她答道。

莫兰注视着她。

&ldo;怎么啦？&rdo;她被看得心里有点发毛。

&ldo;没想到舒阿姨也会喜欢这种东西。&rdo;

&ldo;什么东西？&rdo;

&ldo;鸭子啊。&rdo;莫兰摇了摇手里的玻璃鸭子。

&ldo;她只不过是舍不得丢掉。&rdo;

&ldo;你妈一般把首饰放在哪个抽屉？&rdo;莫兰忽然又问。

她为什么要问这个？王睿皱了皱眉头。

&ldo;你不想说，那就让那我猜好不好？&rdo;莫兰道。

&ldo;你猜吧。&rdo;

&ldo;是这个。&rdo;莫兰指着五斗橱的第一格抽屉。她抬头望着莫兰，骤然间，觉得眼前这个比她小两岁的漂亮女孩，就像童话里的女巫，无论什么事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ldo;你怎么知道？&rdo;她不由自主地问。

&ldo;我也是猜的。&rdo;莫兰又走到哪个抽屉前，指了指钥匙孔旁边的一个小洞，&ldo;就是它给我的启发。也许，我们明天得做一次实验。&rdo;莫兰的眼睛在灵活地左右转动。她听不懂莫兰再说什么，也没从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看出友善或是恶意，她只是觉得很不安。莫兰到底知道多少？

9、梦游

&ldo;你要做个实验？是什么实验？你想试探谁？&rdo;王睿问道。从母亲的房间出来后，她尾随莫兰来到了客房。

莫兰用手捂住嘴打了个哈欠，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ldo;这个啊，等做实验的时候再说吧。现在都九点了，我今天早上四点就起床了，现在好困。&rdo;

她听得懂，这是在下逐客令。但她不甘心。&ldo;你先告诉我要做什么实验，等你回答完再睡也不迟。&rdo;有时候，连她都觉得自己像头执拗的牛。她就是想知道莫兰在捣什么鬼。不然，睡不着的就是她。

莫兰眯起惺忪的眼睛，皱着眉头回头瞄了她一眼。&ldo;王睿，你就不能当做我什么都没说吗？&rdo;

&ldo;不能！你已经说了。&rdo;莫兰没回答，自顾自地从旅行包里拿出她的粉色睡衣。王睿知道，她现在是要到二楼的盥洗室去洗澡，然后准备上床睡觉，&ldo;我刚才看见王苑进了盥洗室。&rdo;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