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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第2页）

收银员露出微笑。

&ldo;这个问题警察也问过。我最后只听到一句，我们经理说：&lso;那你说！&rso;&rdo;

&ldo;&lso;那你说&rso;？&rdo;

&ldo;对。就这句。说的时候还气冲冲的，后来她马上挂了电话，去楼上人事部请假了。当时我们还问她什么事呢，可她不肯说……谁知道第二天就听说她出事了，唉！&rdo;收银员叹了口气，忽而，她又神秘兮兮地问道，&ldo;我听警察的口气，好像那个打电话的女人跟王经理的事有点关系。她到底是谁？&rdo;

&ldo;我也不知道，只听说她过去跟我表姨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弄得很不开心。我表姨没跟你们提到过她吗？&rdo;

&ldo;不开心？&rdo;收银员停下手里的活，认真地想了想，&ldo;我倒没听说过。你表姨人很好，我从来没听说她跟谁弄得不开心。&rdo;

&ldo;那么，她那天走的时候，有没有说要去哪儿？&rdo;莫兰又想到了那瓶橙汁，&ldo;她有没有带走一瓶橙汁？&rdo;

&ldo;橙汁？警察也问过这个，我可是没看见。&rdo;收银员说得很肯定。这时，有顾客来结账了，莫兰见她忙碌起来，也不好意思打扰，便与她告了别。

&ldo;现，现在，我，我们去哪儿？&rdo;他们一起走出百货公司的时候，谢小波问她。

&ldo;去给李经理家打个电话。&rdo;

前面不远处就有个电话亭，莫兰快步走了过去。

她拨号之后，电话铃响了十几下，才有人来接，出乎莫兰的意料，接电话的是个年轻人，听声音跟她的年纪似乎差不多。

&ldo;谁？&rdo;说话的人很不客气。

&ldo;我找李经理，他在吗？&rdo;

&ldo;我爸不在，你是谁？&rdo;

&ldo;我是‐‐我听说，他去旅游了，他什么时候回来？&rdo;

&ldo;我不知道。&rdo;

&ldo;他没回来吗？&rdo;

&ldo;没有。你是谁？&rdo;对方似乎很不耐烦。

&ldo;我是王加英的外甥女，王加英是李经理单位的一个楼面经理……&rdo;

&ldo;我知道这个人！&rdo;对方蛮横地打断了她的话，问道，&ldo;你有什么事？&rdo;

这人是不是吃了炸药了？

&ldo;上星期，她在公共汽车上……&rdo;

&ldo;我知道，她死了！那又怎么样？&rdo;对方再次打断了她。

这是什么态度！他是不是跟王加英有仇啊？

&ldo;她死之前来过你家。我想知道，她临走的时候，有没有跟你们说过，她要去哪里？&rdo;莫兰的口气也不知不觉生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