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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第3页）

陈远哲靠在椅子上正闭目养神。

&ldo;有什么结果吗？&rdo;高竞问审讯陈远哲的刑警。

两人同时摇了摇头。

陈远哲并没有睁开了眼睛，只是嘴角慢慢向上翘起，露出迷人的微笑，待高竞终于在他对面坐下后，他才缓缓睁开眼睛，直起身子。

&ldo;陈远哲，你今天是来自首哪件案子？&rdo;高竞寒着脸问道。

&ldo;所有的案子。&rdo;陈远哲的目光在他的脸上飘来飘去，&ldo;都是我一个人干的。&rdo;

&ldo;那么一件一件来说，怎么样？&rdo;高竞问道。

&ldo;好啊。&rdo;陈远哲轻声道，忽然歪着头一笑，&ldo;你今天可真帅。&rdo;

高竞注意到旁边负责记录的小刘，有些吃惊地回头看了他一眼，他强压怒火，假装若无其事地地对小刘轻声道：

&ldo;嗯，小刘，并不是每句话都需要记录的。明白吗？&rdo;

小刘忍住笑点头道：&ldo;明白，头儿。&rdo;

高竞假装没看见小刘在偷笑，转头望着陈远哲。

&ldo;先说说7月3日那件案子。你是怎么干的？&rdo;高竞用公事公办的口吻问道，心里却在琢磨，他真的是当年那个在公园里的小男孩吗？真的是他吗？

也许是他难得会用这么专注的眼神看陈远哲，他马上发现后者的目光紧紧跟过来，好急迫，好疯狂，又好无奈，他觉得陈远哲似乎在拼命向传递一个信息，但是，他却怎么都弄不明白那是什么。

&ldo;回答问题。&rdo;高竞敲了敲桌面。

&ldo;你是说，7月3日，&rdo;陈远哲歪着头，望向墙角，过了一会儿才说，&ldo;我she死了警察，就这么简单。我的箭法很准，一箭就she死了他。&rdo;

一派胡言，高竞叹了口气。

&ldo;你是什么时候到达现场的？现场的具体地址在哪里？还有，你具体是怎么干的，用什么型号的弓箭？&rdo;高竞耐着性子问道。

&ldo;我是晚上10点左右打的到达现场的，为了这次谋杀，我特别准备了一支漂亮的弓箭，除此以外，我还帶了那个讨厌的连续发箭器……&rdo;陈远哲脸上帶着笑，忽然声音变得很轻，高竞完全听不清他后面说了些什么，但是连续发she器这个词他听清了，所以他突然来了兴趣。

&ldo;你说什么？能不能大声点？&rdo;他道。

&ldo;靠近点不就能听清了？&rdo;陈远哲一手托腮笑盈盈地注视着他，像大学生一样天真。

作记录的小刘再次回头看了高竞一眼。

该怎么办呢？这家伙如果再这么说下去，我就快成警察局的笑柄了，高竞恼火地想着。

&ldo;陈远哲，你搞清楚，现在你自首的是一起针对警察的连环杀人案，这里是警察局的审讯室，不时咖啡馆。别以为你胡言乱语就可以糊弄人，我可不吃你这套！&rdo;

&ldo;你跟我一起喝过咖啡吗？&rdo;

&ldo;回答问题！&rdo;高竞耐着性子再度敲敲桌子。

&ldo;你好认真啊，那判我死刑好了。&rdo;陈远哲说。

&ldo;就算想死，也要先把话说清楚。&rdo;高竞道，心想如果你真的死了就好了，免得劳烦我在这里审问你。

&ldo;我已经说是我干的了，你还想听什么？&rdo;陈远哲微笑地看着他，&ldo;具体的事情我都记不得了，我只知道我帶了个发she器去一间小屋子，警察来了，我就站在窗口发she呗，就这样。&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