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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第2页）

&ldo;原来她是开场白。那好，请讲。&rdo;乔纳严肃地说。

她难得的礼貌把他逗笑了。

&ldo;我说到哪儿了？&rdo;

&ldo;你喜欢她的香水味。&rdo;乔纳提醒道。

&ldo;是的，当时我喜欢那种香味，很为之着迷，我还送过她香水，她也说她喜欢，但是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用过。我跟她相处了一年多，很快就发现不对劲，先是我的下属向我报告看到她跟别的男人出入公寓，然后我又自己正好撞见她跟别人一起骑马，后来我发现她的开放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于是我就跟她分手了，但是这时候她又回来道歉，一会儿要自杀，一会儿又要杀人，她曾经当着我妹妹和我弟兄的面，下跪要我原谅她，我很惊讶，她竟然还有脸来找我，我差点用抢打死她。&rdo;

他差点开枪打死齐海波！乔纳听得心惊肉跳。

&ldo;后来呢？&rdo;

&ldo;后来我拉着她的头发把扔出屋子去了，那是在重伤之后，我实在无法原谅她。在把她赶走的那一刻，我忽然闻到屋子里充满了那种香喷喷的臭气，简直让我窒息，原来是她发神经把整瓶香水浇在我房子的各个角落，我后来不得不重新油漆了几扇房门，用油漆的味道才盖住了那股味道。我从没闻过那么臭的香气！乔纳。我希望你记住今天我说的话，我早已经对她没有一丝感情了。对我来说，她就是垃圾。&rdo;他的声音阴冷残酷却又异常坚定。

他说这些是为了表明什么？难道让我以后不要误会他？我几时误会过他？他说话太深奥了，叫人听不明白。乔纳皱起了眉头。

&ldo;你是怎么认识她的？&rdo;她忽然问道。

他缓和了一下口气。

&ldo;她找我问一个案子，说有个女孩想自杀，写信向她求助，在信里面她提起了我，我当初不知道是谁，现在看来可能是朱倩。&rdo;郑恒松叹了口气，&ldo;她写信给齐海波可能没写自己的真名，所以我不知道有那回事。我们就是这么认识的。&rdo;

说起朱倩，乔纳到了莫兰委托她问的一个问题。

&ldo;莫兰叫我问你，你给朱倩的信是不是你亲自寄出的。&rdo;

&ldo;那倒没有。我忘了。后来我打电话叫郑冰帮我寄的。&rdo;郑恒松的眼睛里忽然闪过一丝不安和警惕，他问道，&ldo;是莫兰叫你来问我的吗？&rdo;

&ldo;嗯，她还问，你收到朱倩的信后是什么时候回的信。&rdo;

&ldo;第二天。&rdo;他再度不安地皱了皱眉头，&ldo;她还想知道什么？她问这个干吗？&rdo;

&ldo;你不知道，她是个业余侦探。&rdo;乔纳颇为骄傲地说，&ldo;她还很会烧菜。&rdo;

&ldo;侦探？&rdo;郑恒松一笑，&ldo;跟高竞比翼双飞啊。&rdo;

&ldo;好，打岔到此为止，你不是说有重要的话要说吗？继续说。&rdo;她催促道。

&ldo;5年前我被人打的那天，我彻底看清了她。不瞒你说，当时我万念俱灰，完全已经丧失了求生的意志，可是你突然出现在我身边，给我说什么苹果理论，还帶着我不太熟悉的苹果的味道。&rdo;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眼睛，她忽然觉得他的眼睛很像钩子，把她的心钩得一阵疼痛，&ldo;你知道吗，我以前很少吃水果，那天我才发现，这味道才是我梦寐以求的，水果味。我需要更真实的东西，齐海波只是朵分文不值的假花，是你让我发现实实在在的水果味道要比香水味香10倍。&rdo;他握紧她的手，笑着说。

&ldo;应该是香100倍。&rdo;乔纳纠正道。

&ldo;我是个使用数字慎重的人，我觉得10倍已经够好的了。&rdo;

&ldo;但是她比我好看。&rdo;

&ldo;谁说的，我觉得再没比她更丑的人了。&rdo;他说到这儿，忽然放开她的手，躺了下来，同时捂住了胃。

难道胃病突然发作了？乔纳紧张地看着他，他靠在床上闭着眼睛深呼吸，样子好像很痛苦。

&ldo;你怎么样？&rdo;她忍不住问道。

&ldo;我可能要死了。乔纳。&rdo;郑恒松冒出这么一句，把乔纳吓得浑身一激灵。

&ldo;别吓人，你只不过是胃出血而已。&rdo;她禁不住观察他的额头，发现那里湿漉漉的，显然是出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