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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第2页）

莫兰喝了一口可乐：&ldo;我想去看看。&rdo;

&ldo;她住在g省f镇小桥路5号。你要去看看？你觉得高竞的事，跟姚群有关系？&rdo;

&ldo;不知道，我只是去看看。&rdo;莫兰笑了笑。

&ldo;姚群不可能跑到赵欣家去行凶。她都六十多了。&rdo;

&ldo;就因为六十多，所以只能先下毒后杀人，而且她是个有钱的女人，她肯定能找到一个替她卖命的人。&rdo;莫兰瞄了她一眼，笑了出来，&ldo;我在胡说。我只是在设想各种可能。其实我对章羽雁更感兴趣。她跟赵欣是情敌，她有动机谋杀赵欣。而且，之前她还有不良记录。&rdo;莫兰注视着桌上那张章羽雁的身份证照：&ldo;她很可能是那种做事不计后果的人。&rdo;

乔纳可没从这张微胖却仍不失清秀的脸上看出任何杀气。

莫兰邪恶地朝她一笑：&ldo;她只是首要嫌疑人。其实，她们三姐妹都有嫌疑。我刚刚说过，凶手要把高竞和赵欣从出租屋搬走，得有个帮手，一个会开车的帮手。我猜那个帮手，要不是个男人，就是三姐妹中的另一个，或者另两个。老三章羽菲看起来很像是整件事的策划者，老二和老大可能是实际操作者，至于那辆车……&rdo;莫兰用手指点了一下章琦的照片：&ldo;美丽的女人，什么都弄得到，只要她会微笑就行了。她那么早跨入社会，应该有足够的社会经验和足够多的朋友，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其实，你不觉得吗？郑婷如是她们三姐妹共同的敌人。&rdo;

&ldo;所以按照你的推理，她们三姐妹合谋杀了郑婷如，又杀了赵欣，然后从赵欣的出租屋带走了赵欣和……&rdo;乔纳故意不说高竞的名字。

&ldo;这只是我的猜想。可能是三人联手，也可能是她们中的一个再加一个外人，还有另一种可能……姚氏姐妹联手，或者她们中的一个加一个外人。她们一个五十三，一个六十三，只要腿脚能动弹，干什么都行，何况下毒根本花不了什么力气。而且，老女人出现在犯罪现场，通常反而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rdo;

&ldo;好了好了！&rdo;乔纳大声打断她，&ldo;你干脆说人人都有嫌疑不就行了？&rdo;

&ldo;我就这意思。现在的首要嫌疑人是，章羽雁。&rdo;莫兰将章羽雁的照片丢在桌上。

&ldo;行。你给董坤打电话吧。&rdo;乔纳道。

&ldo;董坤？&rdo;莫兰的脸阴沉了下来。

&ldo;你已经查出了被害人的真实身份，当然应该告诉董坤。&rdo;

莫兰露出厌恶的神情：&ldo;你为什么不去说？&rdo;

妈的！乔纳在心里骂了一声，凭什么让我管这种闲事？再说，我凭空说这些，谁信啊？被害人郑婷如的真实身份是你调查出来的，你有证据。你到赵胜的公寓去演戏，难道会没有录音？得了，其实道理你都懂，这没什么好争的，不管怎样，你都应该告诉董坤！

莫兰一手撑着头，一手伸进四方形的瓷盘，拿了一根虾条出来。&ldo;我不想说。至少现在还没到时候。&rdo;她道。

&ldo;那你打算等到什么时候？&rdo;

莫兰咬着虾条，不说话。

&ldo;我提醒你，赵胜的案子就要判了！他要是冤死了，你能心安吗？&rdo;

&ldo;等高竞有下落了再说吧。&rdo;

乔纳倒抽了一口冷气。等高竞有下落？！如果高竞一直杳无音信，怎么办？赵胜这个倒霉蛋可等不了那么长时间。

莫兰看透了她的心思：&ldo;如果赵胜当年没有抢走高竞的钢笔，高竞就不会有今天。&rdo;

&ldo;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rdo;

&ldo;如果董坤是一个尽责的警察，高竞也不会有今天。&rdo;

乔纳把吃了一半的比萨饼丢在盘子里。

&ldo;好吧，你有什么打算？&rdo;她道。

莫兰朝座位上一靠：&ldo;我没什么打算。我只想找到高竞。&rdo;

&ldo;莫兰！&rdo;

&ldo;假如，我找不到高竞，或者高竞有什么三长两短，那我就只能对赵胜说一声抱歉了。&rdo;她慢条斯理地说着，口气比玻璃杯里的冰块更冷，&ldo;我等着他被枪毙，然后，我拿着冤假错案的材料去警察总局告那个董坤，到时候连带那个什么谢秃子，我也一起告，这叫&lso;一石三鸟&rso;。我让他们一个个都没好结果。高竞死了，凭什么他们可以高枕无忧，每天开开心心过日子？我要他们通通陪葬，一个都跑不了。这是他们应得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