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应该是这样。
锵锵锵。
却还是完全被阻挡,就像是再说这样的攻击只不过是儿戏。
踏。
尽管很不愿意承认,但四号还是放弃这段攻势,停止一瞬间跳跃而起,同时往对方头颅狠狠踢过去‐‐已经有了决心,假若对方魔剑挥舞过来砍掉自己的右脚,也要趁着这段时间把挥舞短剑到对方脖子上。
咚。
伴随某种碰撞的声响,四号已经准备忍受住侵袭过来的疼痛然后挥舞短剑‐‐然而这股确定可以扭曲精神的灼热疼痛并没有出现。
下意识往自己右脚的方向看去。
右脚确实踢在魔剑上,但是打在毫无锋利的剑身,既没有造成伤害更不会害自己受伤‐‐可是如果想要争取细微时间来攻击的计划就不可能成功了。
「……」
四号顺着脚底踏在魔剑奋力往后跳开拉开距离,思索刚才的阻挡。
「失误?」
这个可能一下子也被四号自己否定,只是除此之外也想不到其它可能。
不,应该说有一个不太可能的状况。
「为什么不砍掉我的脚?」
短暂的思索,四号选择乖乖提出疑问。
尽管很不想承认,但四号内心已经萌生出一股无法给予敌人致命伤的无力感。
「妳是我的工具,仅此而已。」
「你说过大家都是工具,那你还要伤害姊姊大人?」
「伤害吗……确实是这样,我伤害了自己的亲姐姐。」
喃喃自语的模样没有得到四号的谅解,相反的是四号不悦的再度架起短刀。
「快说为什么要伤害姊姊大人。」
「小鬼,是什么驱使妳牺牲双脚也要跑来与我对战?」
「快说为什么要伤害姊姊大人。」
「……」
「……」
「记忆中,这种顽固性格的人总是特别多呢。」
「那么就快说,为什么要伤害姊姊大人。」
「她对妳来讲是很重要的人吧?」
「没错,她就是我的一切。」
「那么就好好珍惜现有的,这样不就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