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瓜自然是疼的。
杨廷忍不住委屈地低头看了看手指,再看底下雄赳赳的大将军,心道:这可如何是好?体量确实差了许多,这般都疼,若自己这个放进去,那阿蛮受不住,当如何?
就着水,两人折腾了许久,威武侯的大将军终于如愿以偿般慢吞吞地进了去。
杨廷是头一回尝女人的滋味。
他不禁想起在行军时,那帮老赖说起荤话来时,常道女儿销魂处在腹下一嘴儿,现下他便被这热乎乎的小嘴用力裹着,抽出时,这嘴里有钩子,吸着不让走,进去时,又层层叠叠的软肉挤着,真真销魂矣。
两个白生生的身体臀股交叠在一处,小娘子珠贝般的脚趾一缩一缩,被顶在浴桶上,只记得大喘气,疼,还是疼。
可渐渐,这疼里又生出一股痒,苏苏麻麻的遍布全身。
她渐渐地动起来,这柔术的好处便显了出来,长腿缠着人不放,任杨廷如何摆弄,都能迅速地适应。
杨廷捣了一会,没料苏令蛮腹下一个抽紧,没忍住子孙便被全撒了出去。
苏令蛮有些呆‐‐从进去到出来,可是有一炷香?
杨廷也有些愣,还有些恼,心下怀疑自己莫不是不大行?想到那群学堂好友在澡堂子里一块吹牛时,可没有一个低于一个时辰的。
他垂头丧气地退出来,拿帕子帮两人擦洗干净,抱着美人儿上床,美人儿欲言又止,显是想安慰这受挫的郎君,孰料这郎君立时又威风起来,方才软趴趴的一团又棒槌似的抵着她,试探性地想入。
&ldo;你……&rdo;
苏令蛮惊诧地看着他,杨廷急于证明男儿孔武,自不肯等她多话,一声轻轻的&ldo;啵&rdo;便又顺着方才的滑腻进了去。
这下可真是风急切切,骤雨不歇,苏令蛮被这深深浅浅入得失了神,尤其这人还作弄似的揉着那两团绵软不放。
小娘子白馥馥的身段,被这满床的红缎一衬,更似玉做的,双眸被入得含了水,承受不住似的推让,偏那腿还有力地盘在人腰间不肯放,杨廷一缓一急地磨着她,势必要扳回一城,很快便将小娘子入得没了魂,只语声娇娇软软,吟唤个不停。
廊下,尚能听到那不成调的细语,床架子有规律地摇着,过了半夜方歇。
小八脸红红地跑去了院中,绿萝却仍一脸淡定。
不一会,房中唤水,小八头都不敢抬地进去,只见净室内落了一地湿漉漉,仿佛打了一仗似的,郎君披了一件袍子光脚站着,隐约见二娘子软软地团成一团,被裹着置在了椅上,只露出来的一张脸,一眼瞥去,也说不出哪里不同,只让人忍不住让人脸红心跳。
杨廷显然不耐,&ldo;还不快些?&rdo;
这丫头还是不够利索,回头得给阿蛮再添两个。
绿萝却已经安静地进来,将床单一并撤换下来,对那湿漉漉皱巴巴的床单也不敢多瞧。
这般一个折腾下来,苏令蛮早已昏昏欲睡了。
只这湿发还未绞干,杨廷撑着精神帮她将发绞了,才搂着软玉温香满足地睡去了。
苏令蛮是被胸前窸窸窣窣的动静弄醒的。
湿漉漉的水泽声响起,下边满得慌,杨廷慢悠悠地撞着她,一边低头又卷着红果在吃,手团着那堆云叠雪,爱个没完。
苏令蛮被撞得心慌,颤声道:&ldo;什么时辰了?&rdo;
天显然还未亮,她困得不行。可这人的眼神却跟狼似的,也不知睡了多久,神清气慡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