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拉上岸的云奴浑身是水瑟瑟发抖地站在湖边,她喝了太多冰凉的湖水,眼前还是水中明灭恍惚地水光。
少女们指着云奴骂道:&ldo;你真是个傻瓜,叫你捡个帕子都不行,傻瓜。&rdo;说着拿香包小零碎的东西打她。
云奴小鹌鹑似的湿哒哒地站立在湖边,浑身冷得发抖,她抱着脑袋,躲着打,一头湿发和着湿透的衣裙紧紧裹在身上。
围观的少年们看着娇美可怜的云奴不免有些意动,他们止住少女们,对云奴哄骗道:&ldo;小姐,你衣服都湿透了,不如脱下来吧,太冷了。&rdo;云奴毕竟是大小姐,他们欺负人都要找个由头,如叫她捡帕子,或叫她去捡树上的风筝,然后将人推下来。
云奴昏昏沉沉望着周围起哄的人群,她还小,自小没人教她,不知道什么是羞耻,只会向人乞怜或是讨饶,求人给她口吃的或是轻些打她。
见云奴不动,少年们恐吓道:&ldo;快脱,不然再让你去湖里捡东西。&rdo;
云奴一抖,被湖水淹没窒息的恐惧吓得发抖,云奴抬着小脸对少年露出惨白的笑颜,抖着手解襦裙的衣带:&ldo;奴奴不捡,奴奴脱,奴奴脱。&rdo;
少年们看她可怜,都哈哈大笑,&ldo;快脱,傻瓜。&rdo;
云奴抖着手将襦裙的衣带解开,湿衣裹在她身上,冷的她手都僵了,她抖着手好半天才解开衣带,慢慢将上身的襦裙脱下。
襦裙落在地上,堆在云奴脚边,她上身只有水蓝色的胸衣,下身穿着层叠散开的罗裙,露出的皮肤莹白如玉,小胸脯已经开始发育,有些少女的曲线。一头湿发纠缠在身上,雪肤乌发,夺人心魄。
少年们被眼前美景震慑,都说不出话来,一个少年抖着声音道:&ldo;裙子,把裙子脱掉。&rdo;
云奴将手放在腰间,她哀求的望着众人,她是个女孩,本能的知道不能脱掉裙子,她流着泪,哀求道:&ldo;好哥哥,奴奴不脱。&rdo;
少年不管她,将云奴推在地上,压着她去解她罗裙,云奴伸手挠他,踢腿挣扎,哭喊着不要他碰自己裙子。
周围人看着都哈哈大笑,觉得云奴就是个话都不会说的傻瓜,竟然还敢挣扎。
还是个俊秀少年的沈林川站在廊下,看云奴被人压着挣扎,春日天朗气清,风景如画,他看了半响,开口道:&ldo;你们在干什么!&rdo;
众人听到沈林川的声音,都吓得一抖,赶紧站起来,低着头站在一边。
沈林川走过去,看到趴在地上的云奴,她满脸泪痕,赤裸的皮肤沾满散落的桃花。
云奴对着沈林川伸手,&ldo;哥哥。&rdo;她见别人家的哥哥对弟弟妹妹都分外好,虽然沈林川对她不好,她却总希望讨好沈林川,能让她浮萍般的生命暂且停靠。
沈林川踢开她,对着周围人道:&ldo;全部下去领罚,男子十鞭,女子五鞭。&rdo;
云奴讨好地看着沈林川,软乎乎地喊道:&ldo;哥哥。&rdo;
沈林川蹲下身,压着她扇她巴掌:&ldo;小母狗。&rdo;
云奴捂着脸躲,她知道沈林川在骂她,可她生在明云宫,虽是宫主女儿,妘姬却时常打她骂她,她躲在明云宫偷偷长大,没人教她说话,也没人教她伦常,知道沈林川骂她,她也只会哭,只会讨饶:&ldo;哥哥,别打奴奴,别打奴奴,奴奴不敢了。&rdo;
沈林川抱起地上的云奴,给她裹上衣裳,抱着人往自己院子走去。
云奴见沈林川不再打她,她软软地靠在沈林川怀里,伸手环住他脖子,软软道:&ldo;哥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