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们说,我当年那个电话是不是突破了时空的限制,打给了未来?&rdo;海洋提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神色却变得更迷惘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同样一个电话号码,两个性别迥异的童飞……恐怕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无法给海洋答案,谁也不清楚事实背后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海洋后来去找过童飞,可是她真的完全不认识海洋了。
海洋讲完这个故事的时候,外面陡然起了个闪电,照得屋子里每个人都脸色煞白,跟着惊雷霹雳,瓢泼大雨接踵而至,大量的雨水从天上倾倒下来。
又是一个雨夜,大家忽然都有了沉默的默契,没有一个人提出来让海洋继续讲述那个&ldo;包公和剧组&rdo;的故事,今晚的集会到此散场。
我在心里默默祈祷,雨夜,千万别出什么事才好,不知道在座的其他人是不是和我的想法都差不多,人人神色凝重。
可是,事情总是这样,怕什么,就来什么!
正常的疯子(1)
晚上睡觉我们没有做梦。
大清早我们是被敲门声惊醒的。
奇怪,从来没有谁在大清早打扰我们?
我和胡知道连忙披上衣服去开门。
来的是一个蓄着小胡子,头发梳得油光水滑的中年人,穿着一套笔挺的西服,看起来就像三十年代的旧上海纨绔小开。
胡知道说:&ldo;你是……&rdo;
那个人对我和胡知道各鞠了一个躬,说:&ldo;二哥二嫂,一别三年,连兄弟也不认识了?&rdo;
我和胡知道都是一愣,什么?二哥二嫂?
拜托,你是谁啊……我们芳华妙龄恰同学少年,你叫我们哥哥嫂嫂?你老兄忽悠人也改把胡子剃了再来吧。我说:&ldo;这位先生,大清早的就别开玩笑了,你到底找我们什么事?&rdo;
那人诧异地看着我们:&ldo;你们……真不认识我了?我是何川啊。&rdo;
胡知道懵懵懂懂:&ldo;何川?……不认识。&rdo;
那人面露焦急:&ldo;你好好瞧瞧,二哥,我才走三年而已,怎么会……&rdo;
胡知道一摆手:&ldo;等等,我可不是你二哥,你别乱喊。&rdo;
&ldo;你不是我二哥谁是我二哥!&rdo;那人说,&ldo;我明白了,你是怕我这次回来跟你要帐对不对?二哥你放心,我何川不是那种人。&rdo;他从身后拎起一个皮箱子,说道:&ldo;我赚了很多钱,那个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