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医生道:&ldo;看来这雌雄玉蝉之间有能量感应,雄玉蝉破碎了,雌玉蝉也不愿独活。&rdo;
我张口结舌:&ldo;不愿独活……你是说雌玉蝉自杀了?那怎么可能,他们又不是动物。&rdo;
&ldo;谁知道呢,它们在自在天不是被称为超脑吗?焉知他们不属于另一种形式的生命。&rdo;胡知道又开始搬出他的&ldo;卫斯理理论&rdo;,什么都往地球外生命那里套,&ldo;超脑分为雌雄两部分,也就是雌雄一体的,一半破碎,另一半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说不定化为粉末正是这种生命殊途同归的结局。&rdo;
&ldo;那……咱们楼下那位怎么办?&rdo;黄甜扑闪扑闪着大眼睛。
我们都沉默起来。
谁也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梦游(3)
&ldo;该来的总会来的。&rdo;胡知道把那两堆粉末倒在一起,摇头道,&ldo;我们已经努力了,是人是鬼,都不该埋怨在我们头上。&rdo;
也对,想那么多干啥呢,我对黄甜她们三个女生说:&ldo;别垂头丧气了,走,陪我去买菜,我们今晚好好吃一顿。&rdo;
三个吃货一听,马上把玉蝉的事情置之脑后,七嘴八舌讨论起晚上该买什么菜自己最爱吃什么最拿手做什么。唉,真羡慕她们,真是年少不识愁滋味。
晚上叫上了海洋和邵大力,八个人真好一桌。
席间说起武汉之行,人人都觉得诧异。大有这个世界到处都充满着古怪的感觉。
一席饭吃得尽欢而散,送走了田医生,送走五个精力旺盛的大学生,我和胡知道都累得直接躺在地板上。一桌子残羹剩饭也懒得收拾。反而辞了职,第二天又不用上班,有的是时间。
因为半醉,躺地上很快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一直到晚上一点才醒过来,这么睡下去可要感冒的,我连忙摇醒胡知道,说:&ldo;还是洗个澡去床上睡吧。&rdo;
胡知道揉揉眼睛,答应了一声,又懒得动弹。
我也懒得动,和胡知道头靠头瘫在地上,胡知道说:&ldo;银子,我们做出这么大决定,是不是该和家里说说啊。我们在苏州,离家里还比较近,这一到合肥就远了。&rdo;
我说:&ldo;远近就是个概念而已,我们在苏州,父母也很少跑来看我们啊,而且,我们一年也就回去那么两三次。这去合肥了,听田医生说待遇很不错,假期也多,将来买辆车,回去的次数说不定比在苏州还多呢。&rdo;
胡知道说:&ldo;那倒是,银子,我们真像长不大的孩子,换成别人,恐怕没这么疯狂。&rdo;
我说:&ldo;大概是我们碰到的疯狂事情太多了,这种辞职搬家的低档次疯狂可以忽略不计。&rdo;
胡知道傻笑。
卧室里传来&ldo;呜呜呜&rdo;电脑主机运行的声音,我说:&ldo;知道,你什么时候开电脑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