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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8章（第2页）

当他来到第44街的时候，他见到一个巨大的霓虹灯招牌闪烁着美丽的光彩。上面写着：爱情无限公司。

还有较小的霓虹灯字写着：每日开放24小时！

在这下面还有一行字：提供客机服务。

西蒙皱起眉头，因为他心中出现一种可怕的疑虑。尽管如此，他还是登上楼梯，进入一间布置得相当雅致的小型接待室里。有人从那儿带他走过长长的走廊，到达一个编号的房间。

房间里有个英俊的、白头发的男人从一张高级办公桌后面站起来，跟他握握手说：&ldo;啊！卡赞加上面情况怎么样？&rdo;

&ldo;你怎么晓得我是卡赞加人呢？&rdo;

&ldo;那件衬衫。我历来看衬衫。我叫塔特先生，我在这里尽我的最大能力为你效劳。你尊姓‐‐&rdo;

&ldo;我叫西蒙，阿尔弗雷德&iddot;西蒙。&rdo;

&ldo;请坐，西蒙先生。抽烟吗？喝点什么？你来找我们决不会后悔的，先生。我们是这一行业中历史最悠久的爱情分配公司，比起我们最邻近的同行对手激情无限公司要大得多。而且，我们收费要合理得多，给你提供一种更新换代的产品。我可以问一问你是怎么打听到我们这个公司的吗？你看到过我们刊登在《时代》上的整页广告吗？还是‐‐&rdo;

&ldo;乔介绍我来的，&rdo;西蒙说。

&ldo;啊，他是个积极分子，&rdo;塔特先生一边说，一边嬉笑着摇摇头。&ldo;喏，先生，没有必要耽误时光。你千里迢迢来寻觅爱情，你会得到爱情的。&rdo;他伸手去按办公桌上的一个电钮，但是西蒙阻止了他。

西蒙说：&ldo;我不要毛毛躁躁的，但是……&rdo;

&ldo;哦？&rdo;塔特先生说，脸上挂着和蔼可亲的笑容。

&ldo;我没听懂你的话，&rdo;西蒙脱口而出，满脸通红，前额上冒出汗珠。&ldo;我想我是找错地方了。我千里迢迢到地球上来，不是为了……我是说，你们不可能真的出卖爱情吧？&rdo;

&ldo;当然卖啦！&rdo;塔特一边说一边惊讶地从椅子里稍稍站了起来。&ldo;问题的实质全在于此！任何人都可以买性。天哪，这是宇宙中最便宜的货色，仅次于人命。但是爱情挺希罕，爱情挺特殊，爱情只能在地球上寻觅到。你读过我们的小册子了吗？&rdo;

&ldo;在黑暗海滩上抱成一团的躯体吗？&rdo;西蒙问。

&ldo;是的，就是那一本。是我写的。它使你产生某种感情，西蒙先生。你只能从爱你的人身上得到那种感情。&rdo;

西蒙半信半疑地说：&ldo;不过这算不上真正的爱情吧？&rdo;

&ldo;当然是啦！假如我们出售伪劣爱情的话，我们会标明它属于伪劣产品。地球上的广告法可严格啦，我可以向你保证句句是实。什么玩艺儿都可以卖，但是必须如实标明。这就是道德伦理学，西蒙先生！&rdo;

塔特喘息一下，用比较平静的口气接着说：&ldo;不，先生，千万别搞错。我们的产品不是代用品，而是跟诗人作家们几千年来如痴如醉描写赞颂的同一种正宗感情。通过现代科学奇迹，我们可以在你方便的时候给你供应这种感情，包装精美动人，完全可以自由使用，价格还低得出奇。&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