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好的,老兄。&rdo;查利叹了一口气,坐到沙发里陷得很深。&ldo;正中下怀。给一点雪利酒或者别的什么都行。&rdo;
参议员把酒端来,坐在查利身边。&ldo;你早该听我的话了,早该让广告协会写你的建议了。&rdo;
&ldo;我们有好作家呢。&rdo;
&ldo;对不起,我有不同看法。不足百分之二的选民费心去投票: 他们大多投给拥护政府的人。现在你利用工程师协会‐‐&rdo;
&ldo;你利用那些工程师。还有‐‐&rdo;
&ldo;他们使用广告协会。&rdo;康纳斯耸耸肩膀。&ldo;他们搞到了预算。&rdo;
&ldo;出售桥梁、电厂、穿梭式飞船挺容易。出售纯科学就难了。&rdo;
&ldo;这么说你就更有理由‐‐&rdo;
&ldo;是的,当然。要双倍预算,把一半给广告人员。或许明年吧。我来,不是要跟你谈这件事。&rdo;
&ldo;无线电信息吗?&rdo;
&ldo;对。你读过报告了吗?&rdo;
康纳斯望着酒杯里头。&ldo;查利,你知道我没有时间‐‐&rdo;
&ldo;不过,有人看过报告了。&rdo;
&ldo;哦,没错。我的职员里一个很好的天文学家:他给了我一份压缩报告。那玩艺儿非常令人感兴趣。&rdo;
&ldo;十一光年之外存在着一种智能文明‐‐这&lso;非常令人感兴趣&rso;?&rdo;
&ldo;当然。真正的突破嘛。&rdo;令人不安的沉寂。&ldo;呃,关于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rdo;
&ldo;两个措施。第一,我们正在尽力弄清他们在说什么。这挺难。第二,我们要给回音。挺容易的。这就是你的用武之地了。&rdo;
参议员点点头,看上去有几分小心谨慎。
&ldo;让我解释一下。以前我们已经给这个天鹅61号星球发过信息。实际上它是个双星,有一个黑暗的伴星。&rdo;
&ldo;像我们一样。&rdo;
&ldo;有点像。不管怎么说,他们从来没有给我们回音。显然他们没有在听:他们并没有在发信息。&rdo;
&ldo;但是我们接收到了‐‐&rdo;
&ldo;我们正在获得的信息是离地球十一光年的信息。那是十一年前发出的一大堆混乱不堪的广播信号。信号非常微弱,但显然不是由任何一种天然来源发送的。&rdo;
&ldo;那么我们已经在发回一个信息了,跟他们发来的是同一种信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