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老脸居然一红,心道:&ldo;就当是给杨玉环洗澡了!&rdo;一咬牙拿过热腾腾地毛巾来,再次掀开杨玉环的道袍。在小水目不转睛的眼光下,缓缓的开始擦拭杨玉环的膝盖。
赵志反反复复的擦着,一直等小水松懈下,可是小水却是专业的不得了,死活都不肯松眼,赵志只好慢慢搓着拖时间了,可怜杨玉环吹弹可破的肌肤都红了,赵志还是不肯松手。
&ldo;水凉了吧。&rdo;赵志一本正经的道:&ldo;再去弄一盆来。&rdo;
小水看了看赵志,弯腰试了试水:&ldo;还烫地很呢。&rdo;
赵志翻白眼道:&ldo;我说凉了就是凉了!快去。当妹的不听哥话,怎么能这样,小心我打你屁股!&rdo;
小水撅嘴端着水盆出了门,赵志色心顿时又起来了,笑眯眯的对杨玉环道:&ldo;太真,我现在给你舒经活络啊,你放松身体,放松精神。&rdo;
杨玉环听见赵志不再搓自己,真还放松了下来。长出了一口气。
赵志嘿嘿一笑,缓缓伸手放在了杨玉环地双腿上,杨玉环刚松下的身子又紧张了起来,嘴里嗫嚅道:&ldo;赵大人,我左腿上可没受伤啊。&rdo;
赵志一边缓缓揉捏着,一边道:&ldo;你不懂,气血乃是全身运行的,我做事都有我的道理,你就闭眼睡觉就好了。不用担心别的。&rdo;
&ldo;哦&rdo;傻妞杨玉环点了点头。当真闭上眼睛。
赵志怕小水回来搞砸了,急忙伸手继续摸着。从下而上,越过的杨玉环的膝盖,一直往上,继续了下去。
这回杨玉环怎么也睡不着了:&ldo;赵大人……太上了。疤痕在下面啊。&rdo;
赵志可不管那些,猛的一伸手沿着裙子一探到底!!!!
&ldo;啊!!!!&rdo;杨玉环失声尖叫,手忙脚乱的爬了起来,翻身下了床,死死地夹着双腿,摆出字形,一脸惊恐:&ldo;赵大人!你,你太过份了!!!&rdo;
赵志也是一脸僵硬:&ldo;怎么,怎么没穿衬裤的啊。&rdo;
杨玉环慌乱之下也是语无伦次:&ldo;穿什么衬裤,我们道姑的衣衫都是这样的。&rdo;
赵志呆了呆:&ldo;那改天我送太真一件穿。&rdo;
&ldo;好啊,多谢赵大人。&rdo;杨玉环也傻傻的忘记了赵志直接摸到自己私处的事情,居然谢起赵志来。
&ldo;不谢不谢,&rdo;赵志忽然伸出自己右手的手指凑在鼻子前闻了闻。
杨玉环瞥见赵志的动作,顿时记起了一切,整个脸都涨成紫色,恰好小水端着一个脸盆出来:&ldo;怎么了,太真,怎么了?&rdo;
&ldo;没,没怎么。&rdo;杨玉环看了看赵志,忍住了。
赵志也不大好意思再闹下去了:&ldo;小水你出来,我教你法子,你来帮太真弄弄吧。我要回去了。&rdo;
小水放下水盆,看了看杨玉环,跟着赵志出了门外。
赵志松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塑料耳环递给小水:&ldo;妹子,上会认了妹子见面礼都没给,过些天我要回海南岛了,估计也要一俩月才能回来。来,这个就送给你了,不要推辞,哥哥家的嫂子们都有这么些东西,你也该有个!&rdo;
小水自然不肯收,赵志只好再取了一个:&ldo;来吧,这俩个都是给你地,你送个给你主子,她对你也能好点。&rdo;
小水再要推辞。赵志却转急忙走了:&ldo;没事用热水给太真敷几回吧。&rdo;回了宣政殿,李隆基也刚好处理完了政务,见赵志来了立刻问道:&ldo;爱卿。太真的伤疤怎么样了?&rdo;
赵志摇摇头,一副苦恼的样子:&ldo;现在看来有些困难啊,不过陛下放心,我会想办法的。&rdo;
&ldo;如此有劳赵爱卿了。&rdo;李隆基从桌子上拿起一卷黄布道:&ldo;你和高力士去找文书官拟旨去吧,玉玺都盖好了。&rdo;
赵志急忙双手捧过那黄布,谢了恩,跟高力士一同去了。
搞定了圣旨,赵志同一小太监回了状元府,宣了圣旨。四女见圣旨都来了,也只好认命了,赵志乐呵呵的吩咐下去,整个府上,大吃三天,仆人顿顿有酒肉,用赵志的话来说那就是与民同乐啊。
晚间,赵志吩咐四女都去洗白白,自己则开始铺床叠被。心情激动地无以复加,正排好了五个枕头,忽然一丫鬟在门外道:&ldo;老爷,门外来了好多人找你。&rdo;
赵志一呆:&ldo;哪些人啊。&rdo;
&ldo;奴婢不认识。&rdo;丫鬟怯生生的道:&ldo;不过都是些当官的老爷。&rdo;
赵志点点头,出门来到前厅。
&ldo;出来了出来了!&rdo;一熟悉地声音道:&ldo;大家鼓掌!!!&rdo;
赵志吓了声,果然掌声四起,掀开帘子走进前厅一看,屋子里居然都是朝上地文官们,李林甫带头走上前来:&ldo;赵大人凯旋归来。为咱们文官大大的争了光啊。皇上地嘉奖指日可待啊。&rdo;
赵志这才明白了过来,这是来贺喜来了。想不到还有这么一习俗啊,文官派对?
接下来就是一通十分没营养的话,无非是什么照顾啊,提携啊,李林甫就更离谱了,直接说要把宰相的位置让给赵志,自己去养老去,不过赵志一眼就瞄出来了,这个李林甫那是一肚子的鬼啊。这么一直闹腾着,直到赵志说了,皇上不会再升自己的官,而且自己也即将离开京城去公干了,那些官员才渐渐的平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