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才继续说,“虽然说了你也不会信…我不是因为他现在拥有的这一切和他结婚的。”
伺候大佬,和性情全变的前男友相处不难吗?初迟心想,要不然你来试试啊。
她也有很难忍耐的时候,也知道不是平坦的路,也不是真的不怕“家破人亡”“不得好死”。
想想也有点可笑了。初迟偏开视线,眼圈红的没让她看见。
“你还不如,”她噎了下,“你还不如好好想想自己吧,我…反正一损俱损。”
初迟没留情面,许荷看着她,死死地咬住唇。
她从出生开始,顾忌着她的病,没有人敢这么怼她。
凭什么,凭什么…
初迟转身把背包拎起来,再转头,就看见许荷捂着胸口,脸色发白。
“你…”初迟愣了下,伸出手想扶,又不敢碰,“你听了两句就这个反应?阿姨在吗?姐姐她晕过去了!”
被迫碰瓷是什么感受,初迟被脸色阴沉的许父许母堵在医院的时候,心里这么想着。
“她到底是你姐姐,”许夫人急的什么都顾不上了,“你这么和她说话,你不是不知道她身体不好!”
在许家,因为许荷身体不好,他们都从来不敢让她生气的。就算是这样,许荷的性子也没有被他们养坏。
谁知道初迟不过是回家一趟,就能让她直接送进医院。
“我没找她麻烦,”初迟看着母亲,“你为什么不问问,不是她来找我麻烦吗?”
许荷才刚刚被送入普通病房安睡,许母心焦的看了几眼,才能继续和初迟说话。
“她能怎么找你麻烦?”她怒道,“她身体不好,也是亲自接你回家的,她能怎么对你不好了?”
反而是初迟,最近不住家里不说,性格也没有之前乖顺了。
“初迟,你这次的确有些过了。”许成天坐在门口的长椅上,也有些疲惫。
“我们接你回来,”中年男人目光严厉,“是希望你们姐妹能够好好相处,不是一个欺负另一个的。”
他们坐在一边,初迟一个人坐在另一边。
从刚才许母怒极,说话也带上责备开始,初迟就没怎么开口说话。
“随便你们吧,”她的身体还是很疲惫,精神上也是,初迟声音低下去,“怎么说都无所谓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
中年女人恼怒的开口,还没说完,就看见那头安静坐着的小姑娘拨通电话。
初迟倒不是想要薄焰做什么,她只是觉得很累。
“喂?”男人声音懒散,背后的背景音嘈杂。
“薄焰,”初迟顿了顿,才说,“我之前拜托你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那次说还一千万的时候,她也向薄焰求了帮忙,她想要一个结果。
这么快,结果可能没有出来。初迟却还是忍不住,她问出口,才觉得心里的压抑感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