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忍术起效源于这种查克拉在体内的流窜,我以偷师来的日向一族的点穴,在手掌上运起封印查克拉把流向切断,他顿时失去了支撑地栽倒在地。我把他翻了个身,单手利索地拔出苦无,手掌聚起医疗查克拉——然后我被他的血喷了一身。
——青山昌火鲜红的血,泚地把我淋了个遍。
我头上脸上甚至身上都是他的血——我的队友青山昌火的血液。我呆滞而哆嗦着手在他脖子上摸按压止血的点,机械地用起止血术。
伤口并不大,甚至可以说以我的临床经验已经称得上小菜一碟,但我却说不出一句话,手都是抖的。
我想起纲手和我说过——救你的队友的感觉和你在医院行医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感觉确实截然不同,我被淋了一身的瞬间脑子都是木然的。我伏在他身边抖着手在止血术生效期给他缝合,用绷带压迫,做着我曾经学的一切。
青山昌火失血过多,面色显出冰凉的紫色,我的绷带系的紧了,他有点呼吸不畅地睁开眼睛。
他睁开眼睛——是一种痛楚的神色,他碧绿的眼睛里盛着连绵不断的落雨和灰色的天穹,然后他沙哑的对我说:
“——漩涡奇奈。”他颤抖着喊我的名字。
“你果然是个菜逼。”青山昌火声音嘶哑。
我:“……”
我觉得一阵心塞,使劲一拽青山昌火的绷带:“我可去你妈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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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动把青山昌火的反应归类于他定期作死的表现之一,然后我不顾宇智波富岳的“我觉得他那个表现不是想被你背”和朔茂老师的“你还是让富岳背他吧”诸如此类的劝阻,为了证明我自己不应该被小看,执意地背青山昌火回去。
然后我十分礼貌而体贴地说:“我觉得你们这两个大男人未必有我细心,青山的伤口不能碰。”
然后我在青山微弱的挣扎中扛起他就走,青山昌火怎么都是个身高近一米八体重近七十公斤的少年了,我扛着的确有那么一点吃力——但是我修行一向是跟着纲手那条路子走,所以也觉不出什么特别的沉重。
倒是青山一直在我背上挣扎,似乎很屈辱的样子。
我被他挣扎烦了,威胁:“臭傻逼你可安静点吧,要不我直接把你埋地里。”
青山:“我——”
我嗓子高八度吼他:“青山昌火你还说话?!脖子不要了?说了多少次放松脖子!你再动?”
青山昌火:“……”
我露出温和的微笑,把他托着屁股往上托了托,翻了本旧账:“我说过吧,你这人落我手里我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