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门想了想,又解释道:“这个术对于查克拉的应用非常变态,精准到你能想象的最小单位上,还要运用计算——单从查克拉运用方面而言就是s级了,加上……”
我:“……”
我难过地说:“你还是闭嘴吧。”
水门笑起来,和我手拉手走在街上,阳光金灿灿的,路边长着小小的野莓。我拽着他的爪子说:“我其实不需要你救我的。”
水门若有所思道:“奇奈,你确定?”
我听得十分不爽,不满道:“我虽然别的不行,打人也绝对比不上你们这些外勤人员,但是我难道没有擅长的地方吗?”
波风水门诚实而认真地发问:“……奇奈你还是直说吧,你擅长什么。”
和他在一起这么久,我就算是傻也听得出波风水门这是在给我留面子,他的言外之意是他找不出来我擅长什么。真是好气人啊。
我冷漠道:“我擅长跑路。”
水门顿时安静如鸡,决定不和我争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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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去土之国之前,我去山中亥一家买了几枝花,又一次跑到了慰灵碑。
我给水户奶奶、朔茂老师和稻穗各自送了花留了点祭品馒头,然后给他们清理了一下坟前的草和别的拜祭的人留下的垃圾。
然后我突然有种奇怪的想法,不知道我以后,会不会有人给我扫墓。
但是现在说这个还太早了。
人活着总会经历一个特别怕死的时期,我也曾经有一段时间闭上眼睛就感到恐惧,害怕从四面八方渗透进来的黑暗。我想过人死后被火化的场景,曾经闭上眼睛就觉得那场景难以接受。
可是有一天突然就想开了,毕竟凡人终有一死。
对于忍者来说,能够正视死亡大概是最重要的成长。
我最后在水户奶奶的坟前站了很久,离去时却看到卡卡西沉默地站在朔茂老师的衣冠冢前,那孩子那么沉默,我都有点看不下去。
“卡卡西。”我喊,“东西收拾好了?”
卡卡西愣了愣,答道:“恩?嗯……收拾好了。”
我劝他:“年轻人就该多笑笑,你看你整天……算了我也是搞不懂卡卡西你为什么非要带这个面罩,你是不是换牙的时候牙长坏了?”
我苦口婆心地摸摸他一头乱糟糟的白毛:“卡卡西啊,牙医不可怕,下次跟你师娘我去牙科溜达一下,戴几个月牙套就好了,乖。”
卡卡西心塞道:“我牙长得很好,不劳挂心——而且什么,师娘?你是认真的吗?”
我吃惊地反问:“卡卡西你还不想叫师娘不成?你都一把岁数了,可跟人家带土学学吧,虽然人家吊车尾还天天戴着中二病小风镜,但是人家就是改口改的利索。”
卡卡西鄙夷道:“那不是你武力逼迫的吗?”
“那又怎么样,反正人家带土改口了。”我叉着腰说,“我告诉你,话撂这儿了卡卡西——你们老师波风水门的女朋友和未来的老婆有且只有我一个,你要是不叫,那就是跟我找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