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十分心塞:“没有……”
水门笑着把火点了,我脱了我湿漉漉的外套,熟门熟路地缩进水门怀里取暖。
长夜里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我只穿着贴身的小短袖,和水门窝在山洞里烤火,水门身上有一股很淡的汗味儿,犹如催情的荷尔蒙,柴火燃烧时噼啪作响,犹如世界上只剩了我们两个人。
我握着他的衣角,卷了又卷,湿漉漉的衣服渐渐烘干,然后我又张了嘴。
我坦然地问:“我说,水门。我们结婚吧?”
波风水门耳根有点不自然地发红,他没有回答我。
我想了想,又执着地对水门提了第二遍:“水门,我们结婚吧。回去木叶我们就领证。虽然我觉得你的姓根本没有我们漩涡炫酷,但是我不介意改姓你的波风——”
波风水门想了想,特别不懂风情地拆了我的台:“你二十岁了再说。”
我:“……”
我觉得看懂直男实在是太难了,鼓起勇气求个婚居然被发的是年龄卡,世上没有天理了。
“而且求婚是——”水门对我笑了笑,温和道:“应该由我来做的事情。”
我脸蹭地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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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水门抱着我睡觉,雨一下天气就十分的冷,我冻得不行,不住地往水门的怀里缩。这一缩不要紧,年轻气盛,我又许久没见到水门,只觉得说不出的想黏着他。
那种黏甚至不是单纯的抱抱能够解决的,我迷迷糊糊地凑过去亲吻他的嘴唇。
波风水门直接把我压在了被子上,我朦朦胧胧地仰着头同他接吻。
我只觉得他硬了,颤着声对他道:“……水、水门,我好喜欢你啊。”
水门的回答是亲吻我的耳朵。我耳朵十分的亲不得,被一亲就红了眼眶。水门的手从我的t恤伸进去揉捏,我拍他的胳膊。他把我捏的有点痛,我被他弄得十分不舒服,迷迷糊糊的要流眼泪,几乎想咬他一顿。
我迷迷糊糊的,被他蹂|躏得只想被他搞一搞,波风水门极其擅长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方法,他总能让我在床上舒服得化成一滩水,然后把我弄得哭泣不止——但这次他没有。
他问:“……可以吗?”
我沙哑的嗯了一声,然后眼泪就咕噜滚了出来。
他直接整根捅了进来,我疼得呜的呻|吟出声,波风水门在床上一向对我很坏,我感觉他几乎每次都是把我往死里干的模样。
我难受得不行,沙哑地骂他:“——波、波风水门,我不喜欢你……不喜欢你了……”
“不喜欢?”波风水门恶劣地问。
水门有吻了吻我的耳朵,沙哑道:“我的奇奈的第一次,得温柔点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