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也评价:“他挺傻的。”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所以他连说都不敢跟我说。”
然后我十分在意地问他:“……自来也老师,我……我真的不能繁衍后代吗?”
我拉不下脸用‘生孩子’这三个字,只好用文艺点儿的‘繁衍后代’了。
自来也想了想,回答我:“还是别生的好。”
我支支吾吾地说:“……我知道水门想要一个家。”
“你搞错了。”自来也平静道:“我的学生想要你,家排在你后面。”
我只觉得和这种成年人说话真的太累了,他句句话都说得恰好捅在我的心坎上。
自来也安慰我说:“奇奈,别想了,水门不会在意。”
我难受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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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木叶的高层紧急商榷了关于九尾人柱力的生育问题后,过了很久我才接到我的处分。
那时候我已经在水之国的医疗班工作了很久,水门也痊愈了很长时间——然后在一个仲夏的傍晚,我收到了纲手的信。
纲手的信十分简短,只有几个字:
‘回木叶了’。
我没搞懂纲手的意思,以为她发错了人,紧接着我就被正式的书面通知打中了脑袋。
木叶高层一致决定让我回去,并且取消了我未来一年的外勤任务资格。但是令我奇怪的是他们的言辞并不激烈,甚至并没有提这是对我的处分——至于我的工资,他们更是连提都没提,我甚至怀疑这只是一张普通的调令。
——我本来还以为我的年终奖要泡汤的,居然神奇地保住了。
可能我和水门是注定了的聚少离多。我在营地找他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波风水门的人,只好给他留了张纸条。
然后我就回了木叶。
其实我完全理解木叶长老们的顾虑,我之前出现在他们面前时更多的是作为一个年少有为的医忍,而不是一个随时可能会暴走烧个山烧个营地顺便把黄色闪光外加三忍自来也打得鼻青脸肿的、不受控制的九尾人柱力。
——主要是黄色闪光对我下不去手,三忍自来也对我放了水。
我上次的确是误打误撞地解决了那里所有的云忍,但是如果再有下次,并且我发飙的地方是木叶的营地的话,我和那些忍者该怎么办?
不是每个人都有自来也和水门的能耐,能把我的九尾化压制住的。我在外面就是个□□,让我回木叶才是能把我这个□□埋在沙箱里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