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水门也是,他能容忍我做所有事,也能收拾几乎所有的烂摊子,却唯独不愿意让我进厨房——也不愿意教我做饭。我私心以为他是怕我做饭做得比他好,他会失去自信。
但是理智告诉我这不可能,波风水门无论是哪件事都做的比我好——虽然我十分不愿意承认,课这就是不争的事实。
而卡卡西看到汤就逃跑,我还真有点儿受伤。
我只得把汤倒了,突然就有点鄙夷自己——如果是自己的小孩,我会忍心给他吃这种东西吗?我怎么能对卡卡西下这种黑手?
然后我鞭笞着自己,帮卡卡西将他家里收拾了一番,背上包回了医院。
靠南贺川的一条街春意盎然,迎春花和丹樱影影绰绰又沉甸甸地挂在枝头,我二十岁这年的春天柔和而温暖。
孩子们笑着跑过去,小孩子们蹦跳着背着包从忍者学校溜出来买零食,我告别学校已经多年,此时猛地看到这些孩子,居然还有种说不出的怀念。
——然后我猛地被从背后一拍。
我差点儿吓出屁。
我回过头一看,宇智波美琴站在我身后,跑得气喘吁吁的对我举起一只手。
我:“?”
美琴艰难地喘息,似乎跑岔了气,缓了半天才缓过来。
我疑惑地问:“美琴,怎么了?”
美琴气喘吁吁道:“——你,你等等,我缓、缓一下……”
我过去给她拍了拍背,美琴缓了许久,方对我张了嘴:“奇奈,岩隐投降了。”
我吓了一跳:“啊?”
美琴说:“岩隐村投降了!我们赢了!”
周围的人涌了过来,吃惊地纷纷问美琴:“是真的吗?……不是假消息吧?”
美琴气喘吁吁地摇头:“不是,不是——刚刚,送来的信鸽!我去拿富岳的信的时候,恰好看到的——木叶赢了!”
我顿时只觉得腿都软了,脸上一阵一阵的发烫,几乎落下泪来。
美琴抓住我的手,带着我挤出人群,周围的人流泪者有大笑者也有,大家互不认识,却大胆地表达着心中所想。
街边开着硕大饱满的花,阳光金黄而柔软,犹如每个黄金时代的前奏。
我沙哑地问:“真……真的?”
美琴哈哈大笑:“我骗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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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快要结束这件事儿,是每个人都知道的事实。
第三次忍界大战已拖了数年,双方阵营其实都十分痛苦,加之神无毗桥之后木叶和砂隐村对上岩隐和云忍,几乎是压倒性的实力优势——问题只是取决于岩隐还打算支撑多久。
美琴拉着我久违地去甘栗甘喝了杯下午茶,我们已经多年没有过这么悠闲的下午,在一起喝玄米茶吃小甜点,惬意的像我们还在忍者学校的时光一样。
美琴和我天南海北地侃,说她和富岳的将来,说等富岳回来之后就和他去领证,横竖都到了年龄。我则和她讲我和水门的以后,说起水门的时候我满心的都是说不出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