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噼啪地落在伞面上,木叶的春夜雨水连绵,水门牵着我的手穿过黑夜里、落雨的长街。
我问他:“累不累?”
水门摇摇头:“不累。”
到家后我飞快地跑去关阳台的窗户,阳台早就被雨水淋了个透,连木地板都湿透了。我赶紧找了抹布来擦,水门在厨房简单地热了饭,弄了两个小菜,让我赶紧趁热吃。
我把饭扒了两口,客厅里只有我和他两个人。饱暖思淫|欲,我只觉得我守活寡的时间太久,光是水门坐在我身边我都觉得面红心跳。
水门脸色也有点红,对我说:“我去洗澡。”
我想了想道:“热水器没有开。”
我还记得去年我还给自己保证,再爬波风水门的床我就是傻。但是这劲头一上来我自己都有点压不住——我红着眼眶抱住了他的脖子。
水门轻声对我说:“我身上脏。”
我亲亲他的耳朵,柔软道:“——不脏。”
……
再然后水门把我压在沙发上,我抱着靠枕被吻得不住发抖。他温柔又粗鲁地舔了舔我的耳廓,把我摁在垫子上,直接捅了进去。
我被他欺负过头了,哆嗦着要哭鼻子,水门又亲我,扶着我的小腿和腰把我摁着就顶进深处,是要把我操|死的架势。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我被他顶的腰都要断了,肚子里又疼又麻,却又软得只想让他再狠一点。
小别胜新婚,大别可能是要要人命的。我呜咽着叫波风水门这个混蛋的名字,他沙哑地告诉我他尽量——他尽量,然后我就几乎被弄死了。做到后面我坐都坐不住,只能哽咽着求他不要——不要欺负我。
但他不会听的,尤其是在这种以欺负我为乐的活动里。
但是水门好歹还有点残存的良心,小别胜新婚也还把持着那个度,没让我真的哭出来。最后哪怕硬着也没有继续欺负下去。
然后我就被他亲亲摸摸地,迷迷糊糊趴在床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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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后,波风水门真的被三代拽过去骂了一顿。
挨骂的理由完全符合我的猜想,波风水门脱离大部队,回来木叶第一件事就是在火影楼随便报备了一声,紧接着就去医院蹲着等医院院长下班,还像个傻子一样一等等了五个小时。
八卦都传遍了。
“你说这像话吗?”三代绝望地问,“波风啊,抱老婆热炕头就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