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被水门阴了那把之后真的是老实本分的不行,水门偶尔有什么事需要他帮忙,他也是从不反抗。
事出反常必有妖。只是我们这一辈年轻小领导,谁都不知道志村团藏到底妖在哪里。
想监视团藏是很困难的,不提团藏本人是木叶影级忍者,中坚力量之一,普通人根本没办法监视他的人际来往;团藏在木叶的权力体系渗透的更是根深蒂固——打草惊蛇实在是很可怕。水门毕竟新官上任,还是动不了团藏的根基的。
政治是一场复杂的博弈,我对政治实在不敏感,能够拎清双方的意图和阵营,就已经是极限了。
就好像刚从战场退下,水门就加入了另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一般。
我看着他每天的生活,只觉得每天生活在木叶医院的我实在是太幸福了。
……
美琴对我笑道:“下个月六号。”
我走着的神猛然被扯回:“啊?”
美琴温柔如水地对我重复了一遍:“我和富岳的婚礼,定在了下个月六号。”
我:“……”
战后结婚潮猛然爆发,婚庆店顿时忙的脚不点地,被生活和工作折磨久了的后果就是,当我意识到这个结婚潮流的存在后,第一反应是立刻找了川子办了五期在职职工产科培训。
——而在我忙着为战后婴儿潮做准备的时候,脑回路正常的人已经领完证只待婚礼了。
宇智波美琴道:“你和你家那个也赶紧找个时间把证扯了吧。”
我绝望地说:“你们速度怎么这么快啊?”
美琴笑道:“哪里快?你也不看看同期的忍者,都忙着扯证呢。奈良家那个鹿久也订婚了。我们这一期就你和水门俩人在一起的最早,到现在连点消息都没。”
信息量真是太巨大了,一言不合就到了结婚的年龄,要是我妈还在她会对我说什么?大概是叮嘱我别受欺负,也别老欺负别人。
那要是忍者大叔还在呢?
——那一瞬间我意识到我和水门的婚礼上,双方都没有父母可以出席。
这个认知让我顿时觉得十分难过,对美琴轻声说:“不知道呀,我们再定吧。”
结果宇智波美琴靠了过来,神秘兮兮地问:“奇奈,你想当孩子干妈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