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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孩子的确没有那么容易,我脸红地想。
窗外雨水冲刷着木叶,我啃着美琴带来的豆皮寿司,小心地不让手上的汁水沾到病历上。但是脑子里总是萦绕不去水门干的事儿,我耳朵都烧红了。
然后我突然听到门上传来三声笃笃笃。
我喊道:“请进!”
门一开,波风水门熟门熟路地走了进来,他身上半点没淋湿,显然是飞雷神过来的。
我笑道:“飞雷神可真是居家必备。”
水门丢给我一封信,笑道:“你的纲手姐来的信,暗部今天顺手取了信,刚好取到了。”
我接过那封信,撕开信封,就被波风水门从后面抱了住。雨水铺天盖地,天地间雪白的雾气弥漫,屋里顿时弥漫开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旖旎。
我脸上通红:“……什、什么啊,你干什么,松手……”
波风水门在我耳边轻声道:“我检查一下。”
我都要烧起来了,小小地推他:“早、早上还没……没满足你吗,别在办公室里做这种事……”
“……”水门沉闷地笑了起来。
“——检查就是要做羞羞的事情了?”水门揶揄道:“奇奈,你还真是满脑子黄色废料。”
我:“……”
我觉得,没被波风水门气哭真的是我脾气好,气死了,好想打他啊。
但是我还没来得及找好茬,他就已经换了话题。
水门温柔地在我头发上微微一吻,轻声问:“你知道亲吻是怎么来的吗?”
我气鼓鼓地说:“不知道!”
“很久以前呢——”波风水门柔和道:“——那时候忍者世界的男人们常年不在家,或者出远门的时候,妻子们在家没事做就会喝酒。可是喝的酩酊大醉怎么行?”
水门在我嘴角轻轻吻了下去,一边亲吻一边说:“所以男人们会舔舐妻子的嘴唇,确保她们没有喝酒。因为嘴里的味道是瞒不住人的……”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后,因为这个动作太过浪漫和旖旎——已经成了表达相爱的象征。”他在我嘴唇上缠绵地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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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是个害怕已知的未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