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总是我先开始的。
我和他很少用女上位,我大放厥词了一番,波风水门似乎也被我的智障暴击到了,干脆地躺在床上看我能掀起什么风浪。
我是挺想证明我老鸨子划船全靠浪的,但是当发现他彻底非暴力不合作后——我心一横,不就是日个人么,女上位还能要了我的命不成?
可是真的到了真刀实枪的时候,我还是差点儿哽咽出声。
距离我十七岁那年被波风水门第一次欺负已经过去了很多年,这么多年来我们做了不知多少次,但水门的尺寸仍然是在弄哭我的边缘。
水门挑衅地问:“不行了?不行了随时求饶,老公疼你。”
我脸上发红,眼里一片要命的朦胧,喘息着嘴硬道:“你……你才不行……呜。”
……
我哽咽不止,腰都直不起来,女上位太过可怕,我几乎要被弄死了。
波风水门温柔地问:“还行么?——欢迎求饶。”
我眼泪水都要出来了,撑着自己的身子,哆嗦不止,任人施为。
他指头微一用力,擦揉交合的部位,温和地对我说:“——奇奈,我怎么觉得你快不行了呢?”
我哆嗦着说:“……谁、谁说的……我,我很厉害的……”却又忍不住眼泪,呜咽着喊他的名字:“呜、呜水门——”
……
水门亲吻我的耳朵:“奇奈……”
我被他操得嗓子都哑了,他亲吻我的耳垂,我哆嗦着张腿迎合,然后迷迷糊糊地听到水门附在我耳边对我说:
“给我生个孩子吧。”水门沙哑而性感地道。
他重重捣入,我浑身痉挛着哭了。
“……我的奇奈。”他这样说。
我哆嗦着、呜咽着张开嘴:
“好、好……”然后我颤抖着抱紧他——抱紧我的水门。
-
我想起我和他的初遇,这么多年来无论想起多少次都不觉腻味,只觉得能够遇到这样的水门,真的是太好了。
水门给我清洗得干干净净,裹了新睡衣才把我弄回床上,对我开玩笑般地道:“我们就用这种方式跨年了?”
我死鸭子嘴硬:“不是挺好的嘛,够过分,用性生活跨年。”
四代目火影大人笑了笑:“得了,你还是别说了,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
水门拉开窗帘,窗外正砰砰砰地放着最后一波花火。
波风水门笑了笑道:“居然还赶上了最后一批……奇奈,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