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二郎阴森森笑道:&ldo;你用不著问我,你自己立刻就要□到这滋味了。&rdo;
胡佬佬大呼道:&ldo;这姓俞的和这小丫头和我并没有什么关系,我老婆子和天蚕教也没有什么过节,你要将他们两人弄死,可不能将我老婆子也算上。&rdo;
桑二郎两眼一翻,无论胡佬佬再说什么,他都只当没有听见。
胡佬佬长叹了口气,说道:&ldo;俞佩玉,俞公子,你不是很聪明的么,这次怎会叫了辆恶鬼拉的马车来。&rdo;
俞佩玉也只有在暗中叹息,那时他心里只惦念著朱泪儿的安危,竟没有留意到这马车很奇怪。
朱泪儿瞧著他这模样,眼睛也湿了,咬著嘴唇道:&ldo;我知道四叔这全是为了我,若不是我,四叔也不会上当的。&rdo;
俞佩玉勉强笑道:&ldo;这不关你的事,只怪我竟未想到天蚕教是绝不会放过银花娘的,她突听银花娘大喊道:&ldo;桑二郎,你怎么将我也绑在这里了?快放我下去。&rdo;
她功力失去后,体力实已比一个全不会武功的人还要脆弱,别人都已醒了很久,她却直到现在才醒过来。
桑二郎背负著双手,冷笑道:&ldo;二姑娘,现在你还想对我发威么?&rdo;
银花娘怒道:&ldo;姓桑的,你莫忘了,你只剩下一口气时,是谁救了你的。&rdo;
桑二郎道:&ldo;不错,是你救了我的,但若非你在教主面前说我调戏你,教主又怎会令我受那天蚕噬体的苦刑?&rdo;
他目中又射出了凶光,冷冷道:&ldo;何况你这次背叛了教主,谁也无法再救你,但你若能和我一样,也能将天蚕大刑挨过去,我念在昔日之情,也会给你生路。&rdo;
银花娘一张脸早已吓得扭曲起来,颤声道:&ldo;你算了,教主就是我的爹爹,他怎会要我受那样的酷刑。&rdo;
桑二郎冷笑道:&ldo;不会么?&rdo;
银花娘嘶声道:&ldo;他自然不会的,你快放了我吧。&rdo;
桑二郎沉著脸,道:&ldo;你可知道,自从你瞒著教主,偷了销魂宫的藏宝,教主已令我在暗中盯著你了,在李渡镇外那坟场中,你若肯俯首认罪,束手就缚,也讦还会罪减三等他顿了顿,接道:&ldo;只恨你竟仗著外人之力,来与本教对抗,由此可见,你实已早有了背叛本教之心,你此刻还有何话说?&rdo;
银花娘失声道:&ldo;在那坟场中,原来只不过是你在捣鬼?&rdo;
桑二郎道:&ldo;自然是我,若是教主自己,你还活得到现在么?&rdo;
银花娘恨恨道:&ldo;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人,你果然是个畜牲。&rdo;
桑二郎狞笑道:&ldo;但现在你却已落在畜牲手里了,你以为你能逃得过本教的追踪,其实我一直在李渡镇外等著你,直到你在大火中被俞放鹤属下抓住,我将你救了来,为了就是要你也□□我身受的滋味。&rdo;
他得意地大笑著接道:&ldo;但是我却也未想到这三个人竟会自己送上门来,这姓俞的那时失魂落魄,瞧见我就像瞧见救星似的,却不知我正是他的催命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