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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第2页）

老太婆道：&ldo;那么你想怎么样？&rdo;

叶开道：&ldo;只不过想请你喝杯酒而已。&rdo;

老太婆一愕，道：&ldo;请我喝酒？&rdo;

叶开道：&ldo;我一向难得请人喝酒的，这机会错过可惜。&rdo;

老太婆咬了咬牙，道：&ldo;到哪里去喝？&rdo;

叶开笑道：&ldo;当然是萧别离的店里，那地方可以挂账。&rdo;

傅红雪手里握着刀，握得很紧。

他还是用刚才一样的姿势站在那里，连动都没有动过。

可是他苍白的脸，又已因激动而发红。

老太婆从屋脊上跳下来，垂着头，慢慢地从他身旁走过去。

傅红雪没有看她，却突然道：&ldo;等一等。&rdo;

老太婆就停下来等，好像忽然变得听话得很。

傅红雪道：&ldo;我已杀过人。&rdo;

老太婆听着。

傅红雪道：&ldo;我并不在乎多杀一个。&rdo;

老太婆的手已在发抖。

叶开也已赶过来，微笑道：&ldo;杀人就像喝酒一样，只有第一杯最难入口，你若能喝下第一杯，再多喝几杯当然就不在乎了，只不过……&rdo;

傅红雪道：&ldo;只不过怎么样？&rdo;

叶开道：&ldo;杀人也像喝酒一样，喝多了慢慢就会上瘾的。&rdo;

他看着傅红雪，微笑着接道：&ldo;这件事还是莫要上瘾的好。&rdo;

傅红雪冷冷道：&ldo;我并不想杀你。&rdo;

叶开道：&ldo;你想杀她？&rdo;

傅红雪道：&ldo;我本来只杀两种人，现在却又多了一种。&rdo;

叶开道：&ldo;哪一种？&rdo;

傅红雪道：&ldo;想杀我的人。&rdo;

叶开点点头，道：&ldo;她刚才想杀你，你现在想杀她，这倒也很公平。&rdo;

傅红雪道：&ldo;你闪开。&rdo;

叶开道：&ldo;我可以闪开，但你却不能真的杀了她。知道吗？&rdo;

傅红雪道：&ldo;为什么？&rdo;

叶开笑道：&ldo;因为她也没有真的杀了你。&rdo;

傅红雪看着他，苍白的脸似已渐渐变得透明。

过了很久，他才一字一字道：&ldo;你究竟是个什么人？嗯？&rdo;

叶开笑道：&ldo;你们明明全知道我是什么人，为什么偏偏还要问我这句话？&rdo;

傅红雪道：&ldo;我要问清楚些，只因为我欠你一样东西。&rdo;

叶开道：&ldo;欠我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