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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第2页）

老太婆道：&ldo;我不是杜婆婆。&rdo;

叶开道：&ldo;你不是？&rdo;

老太婆笑道：&ldo;做杜婆婆也并没有什么不好，只可惜我却是个男人。&rdo;

叶开怔住。

这老太婆竟真的是个男人！

她从脸上揭下了个精巧的面具，解开了衣襟，挺直了腰。

这老太婆就忽然变成了瘦小枯干的中年男人，无论谁都可以看得出她是个男人。

叶开忽然发觉自己的眼力并不如自己想像中那么高明。

这人微笑着，悠然道：&ldo;你还要不要再检查检查，我究竟是男是女？&rdo;

叶开叹了口气，苦笑道：&ldo;不必了。&rdo;

这人道：&ldo;杜婆婆当然不会是男人。&rdo;

叶开道：&ldo;当然不是。&rdo;

这人道：&ldo;那么我当然就不是杜婆婆。&rdo;

叶开道：&ldo;你不是。&rdo;

这人道：&ldo;乐乐山当然也不是被我杀了的。&rdo;

叶开只有承认，无论谁都知道&ldo;断肠针&rdo;是杜婆婆的独门暗器！

这人道：&ldo;我也没有真的杀了傅红雪。&rdo;

叶开也只有承认，傅红雪到现在还活着。

这人长长吐出口气，举杯一饮而尽，笑道：&ldo;果然是好酒。&rdo;

他喝完了这杯酒，就站起来转身走出去。

萧别离目中似又露出了一丝讥诮的笑意，微笑道：&ldo;下次请再来光顾。&rdo;

这人也笑道：&ldo;我当然会来的，听说这地方可以挂账，我那几间破屋子又租不出去。&rdo;

叶开忽然唤道：&ldo;西门春。&rdo;

这人立刻回过头。

他脸上本来还带着笑容，但一回过头，脸色就已变了。

笑容已到了叶开脸上。

他开心的时候，别人通常都不会太开心的。

这人显然还想再笑一笑，只可惜脸上肌肉已几乎完全僵硬。

叶开微笑道：&ldo;这酒既然不错，西门先生为何不多喝几杯再走。&rdo;

这人站在那里，看着他，过了很久，才长长叹息了一声，苦笑道：&ldo;我现在当然也不必问你究竟是什么人了。&rdo;

叶开道：&ldo;的确已不必。&rdo;

这人道：&ldo;但是，我却想问问你，你究竟是不是个人呐？&rdo;

叶开大笑。

他忽然又觉得自己的眼力并不比想像中差多少。

他大笑着道：&ldo;千面人魔门下的高足果然是出手奇诡，易容精妙，我本来早就该看出来的。&rdo;

西门春叹道：&ldo;你现在看出来也还不太迟。&rdo;

叶开道：&ldo;杜婆婆当然不会是女人，更不会是老太婆，否则别人岂非一下子就会猜到？&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