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你知道你现在的语气像什么吗?】
【虽然知道从你嘴里不会有什么好话,但我还是勉为其难的听一听吧。】
【像个花痴!】
【……你是在说潘如月吧,那才是花痴中的极致,都花痴你老公两辈子了,可惜到最后都还没能如愿。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代表着潘如月的点灭了,也就是说她死了。】
【吃的都还不能堵住你的嘴吗?】苏颖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才反应过来禄小娃后半句说了什么,潘如月死了?
【什么时候?】苏颖蹙了蹙眉头,傅奕阳拿眼看她,“怎的了?”
苏颖抬头看傅奕阳的侧脸,心里不是滋味,而且还有种咱们俩实际上打平的想法,尽管作为苏侧妃和忠睿王的纠葛怎么都不好算到苏颖头上来,但潘如月对傅奕阳的纠缠却是实实在在的——他们俩不但在潘如月的上辈子里结婚了,而且这辈子潘如月还对傅奕阳念念不忘,还屡次做出了出格的举动。
如果苏颖在一旁旁观的话,说不定还会感叹一番这姑娘的痴情,但她涉入其中,任谁都不会再产生这种情绪,只会觉得潘如月实在是再讨人厌不过了。
扯远了,苏颖觉得她经常走神的习惯非常不好,对上傅奕阳投递过来的目光,她眉头还没有松开:“想到先前陈宛秋来娘家找我的事了。”
傅奕阳同样想到了陈宛秋派贴身丫环拦路的无礼的举动,冷笑一声道:“只她怎的到苏家找你?”现在连评价她一句都不愿意了。
禄小娃放下个地雷后就忙着吃奶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芦荟对屋子里的下人门使了个眼色,尔后悄悄的退了出去,站在了门外。
薄荷压低声音说:“我去厨房瞧瞧,先前宴席上太太几乎没吃什么,光是喝了好几杯酒,后头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偏偏是晦气,那位姑娘竟是闯了进来。这会子太太怕是饿了,我叫紫苏做几样垫肚子的点心。”
芦荟往外站了一步,偏过头低声说:“我正想说呢,也不知陈二姑娘到底是想做什么?论起这不着调的程度来,比之已经离开京城的那位都不差什么了。”
薄荷撇撇嘴:“都是瘟神,太太不叫咱们再说陈二姑娘了,免得送不走了。”
芦荟愣了下,听懂了薄荷的言外之意,对她说:“你去吧,再叫小厨房准备点解酒汤,先前我看给太太端过来的酸笋鸡皮汤根本就只喝了几口。”
薄荷点了点头。
这边儿,苏颖灌了半杯浓茶压下了嘴里的异味,撑着额头,说:“她倒是承认了不管是丽月还是红玉做出来的事儿都和她有关,只理由——”
苏颖冷哼一声:“我竟是不知道她会有这么大的野心,想要外头的那些传言成真呢。她想拉拢咱们侯府,只选用的法子叫我实在是不敢苟同。”
不但是不敢苟同,苏颖在琢磨明白陈宛秋的方法后,连生吃了陈宛秋的心都有了。
抛开其他不说,陈宛秋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把主意打到了福禄俩娃的身上。
被戳穿后还一副“我没做错,错的是你们,谁叫你们没有配合好我演这出戏”的姿态。
这算什么,自我设计了一出‘惨案’,然后以救世主的姿态降临,以为这样他们就该对她感恩戴德了?
想的未免太好,而且实在是令人作呕。
傅奕阳眉头紧皱,苏颖把陈宛秋的想法和他说了一通,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丝毫不掩饰他的憎恶。
苏颖都能感受到他的怒气了,“倒是不知道她是如何来的魄力和胆量,真该叫人对她刮目相看。”
苏颖冷冷的说着,口气里的讽刺丝毫不加掩饰,语气冷冰冰的,倒是有傅奕阳平日里的几分。
“确实。”傅奕阳眼眸深不见低,沉沉的说道。
【潘如月是早怎么一回事?】苏颖问吃饱喝足的禄小娃。
【什么怎么一回事?你是问我她是怎么没的吗?这我可不知道,我只能知道代表她的点灭了,就在今天上午,你不在家,我就没及时通知你。】禄小娃喋喋不休的说着,【不过我觉得这对你来说是个喜闻乐见的消息啊,原本我是打算你一回来就告诉你的,不过被你抢白了,我等到后来才想起来。】
【所以说,你现在是什么心情啊?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禄小娃语气贱兮兮的,特别的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