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窒息,气温霎时间上升,“您、您快、快回去吧,着凉怎么、怎么办!!”太近了,没有穿衣服!
或许她是因为她们都是女性,不需要这么介意才这样。
侍女迅速抬手捂住鼻子,“我、我这就、这就走!”心里尖叫刷屏,掉头就踉跄着跑掉了。
“……?”何深深保持着摸头的动作,僵着手半天没动,“就这???”她准备了一肚子的说辞都还没发挥呢,怎么就跑了?
穿着现代典型睡衣睡裤的何深深傻眼了。
门被关上了,把自己缩成枕头大小的陆放才放心的舒展了身体,他斜视一眼何深深,“怎么你跟那女的之间怪怪的。”
“我也觉得怪怪的,她好像很怕我。”何深深耸了耸肩膀,“我什么都没干。”天地良心。
何深深说罢,掀开被子要进去,陆放一手推过去,“离我远点。”
何深深:“???”
陆放:“我不想跟你睡觉。”
何深深,“都是女的,你计较个屁。”她抓住陆放的手强行盖被子。
陆放:“……”
两人并排躺着,半晌后,何深深忽然出声:“我能摸摸你的胸吗?”
陆放火速:“不能。”
何深深:“好吧。”
你这个遗憾的语气是认真的吗?
两个人睡了大概有四五个小时,一直到中午才醒来。中午午餐何深深随便吃了点,然后偷偷带了点给陆放。
陆放死鱼脸坐在床上啃着面包,“什么时候演奏日。”
何深深看了一眼窗户外,回答:“明天上午。”
“那只有不到一天的时间了。”找鱼尾的时间只剩下不到一天了。
“总之,是在皇宫里。”何深深无比笃定,“下午我们就出发了,你一个人在这里行吗?”
陆放想了想:“把我放衣柜里吧。”他可以睡觉。
刚好精神上无比劳累。
“好。”何深深依言照办。
“诶对你鳞片是什么颜色的?”何深深问。
“金色。”陆放面不改色。
“我看看。”何深深说着就要去掀被子。
陆放立马捂住被子不给看,“喂喂你这个女人!!”胆大包天。
何深深一手拍开:“你下面什么都没有,怎么就不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