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骨耸动,出手便点中她的肩头。全身一麻,她便不能动弹了。
“放肆!”她气极,使劲瞪着他道:“还不解开本宫,你一个奴才敢不听本宫的话?”
“柳色如今不是公主的嫂嫂么,听说她与林琛出去了,眼下并不在客栈,还是让奴才伺候公主吧,何况她也不懂如何治扭伤,公主若是想废了右脚尽管闹。”
语毕,魏栖起身拿了块浸湿的布巾过来,指尖碰上被褥时稍稍一顿,稳下心神后才掀开被子。
她涨红着脸,一等他伸手过来便闭了眼,“我不用你擦,我的手没事,你解开我!”
“公主曾经也看过奴才,扯平了。”他半点没带犹豫,细细擦拭着她身上的灰尘,“公主不是爱干净么。”
“与你何干,混蛋,本宫要挖了你的眼睛!”
“那便等公主好了再说。”
她方才摔在地上,背部沾了不少灰尘,他便多擦了几次。
面前一片黑暗,她没睁眼,感觉却是更清晰了,粗糙的布料磨得她难受,她皮肤嫩,即便他用的力道不大也有些刺痛。
“混蛋!”许是过于气恼,她呼气声大地很,带着身前的起伏也渐渐变大。
女人的身体跟男人不同,曲线玲珑,莹白纤软,她呼吸急促时,画面很是暧昧。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魏栖是男人,自然不会例外,目光扫至某处,他手上动作一顿,喉间上下一滚,呼吸渐渐粗重。
嗯?
他停手,她心头奇怪便睁了眼,发现他看的地方后气上心头,怒骂道:“你不准看!”
“奴才逾矩了,奴才该死。”他在脑中快速过了一遍清心咒才敢继续手上擦拭的动作,将她擦净穿好中衣后才盖上被子离去。
“你去哪儿,还不解开我!”对于他此番举动大惑不解,梁绯絮喊道。
“去拿冰块。”魏栖行至房门前,身形一顿,话中似乎带了零星的笑意,“其实公主的身体也挺好看的。”
“你!”
只她一人,这屋内再次静下,她被点了穴道动惮不得,无事做便盯着床尾巴瞧,时间一久,眼眶酸涩,不由泛起细碎的红。
房门被打开的声响唤回了梁绯絮走远的思绪,魏栖再次回来时,手中拿了个布包,有几缕寒气从布包里透出,是冰块。
“你别告诉本宫柳色还没回来,本宫不是三岁小孩。”她兀自盯着那处,开口道:“你出去,让凤瑀进来,他一定会治。”
“柳色确实没回来,公主不信可以喊几声。”他揉着布包里的冰块坐下身,一手掀开被子抬高她的膝盖,一手拿着布包敷在她略微红肿的右足上。“至于凤瑀,他在楼下吃饭,怕是不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