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
“据说他有个青梅竹马。”他的视线一直在她脸上,不冷不热,恰到好处地锁着她,令人捉摸不透。
她与他对视,心跳在不知不觉中快了起来。这双眼睛真好看,蓝碧色,亮得像是要把她吸进去一般。
“哦,她美吗?”薛因梦下意识问,有美男不看白不看,据说两个人这样近距离看,产生爱情的几率比较大。
然而谢羽笙率先支撑不住,他阖了一下眼眸,薛因梦忽觉冷意袭来,“丑。”
她眨了眨眼睛,清澈的眸子里不染杂质,天真娇憨又清纯可人。
谢羽笙见她没什么不悦便加了一句,“你比她更丑。”
“你!我丑不丑干你什么事,你的腰都伤了,在我们那儿腰伤了就是不行,一点行情都没有。”她睁眼瞪他,头一回出口挑衅。
不行?
谢羽笙敛眉,眉间一寒,眼底涌动的暗流分明是迫人的杀气。
“我错了,教主怎么能说不行,行,非常行,时候不早我去睡觉了晚安!”薛因梦说完拔腿就跑,一溜烟儿便没影了。
他瞧着她离去的背影,薄唇紧抿。
清晨,气温在不知不觉中升起。
薛因梦在床榻上转了又转,她不想起床便会缠着被褥打滚,翻着翻着,她的手肘压到了某个东西。
嗯?
她睁开眼,那处凸起在床榻里侧的角落里,如果不是因为她喜欢乱滚,恐怕她还发现不了这个东西。
薛因梦拉着被子挪了过去,一层层扒开软垫,果然,最下一层躺着个精致的小瓷瓶,只拇指那么大,上头盖着一个木塞子。
这是什么?
她来的时候身上根本没带东西,所以这东西一定不是她的,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眼下有两种猜想,一种是那个人给她的,另一种是有人故意放的,而且还是她亲近的人。
她的房间只有三个人来过,冬茉舞,楼微雨,谢羽笙。谢羽笙显然没这么无聊,而冬茉舞不屑做这种事,至于楼微雨,她不敢想。
排除法,那个人找她都用纸条传消息,又怎么可能在她房间里放东西,所以答案呼之欲出。
薛因梦收紧手掌,她没敢将塞子拔出看看,谁知道里面是什么毒药,但她知道一件事,这个瓷瓶绝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