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些眼泪没有多少真心。
就像他说出口的那些话。
真真假假。
没人能分辨清楚。
可现在这眼泪是不一样的。
师隐又向他问起了韩宗言的事情,阿鸾眨了眨眼睛,说自己与韩宗言毫无关系。
他还不想这么早就让师隐知道。
师隐很聪明,迟早猜的出来。
不过眼下阿鸾还不想叫师隐知道这些。
夜里的时候,阿鸾又去找了师隐,宿在了那里。
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别的人同榻而眠了。
但当阿鸾躺在师隐的身边的时候,听着师隐的呼吸声,想,这倒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难得安心地睡了一晚上。
第二日晨起,阿鸾对师隐提了废太子的事情。
他已经有了安排。
他要叫师隐成为接替大兴寺方丈的人。
既然没有身份,那他就帮师隐重新造一个,也并非难事。
阿鸾觉得自己的计划妙极了。
他不要师隐还俗。
师隐就该待在空门里动心。
背德违戒。
引起他的欲望,再设下重重枷锁。
还有什么能比这更有趣的呢。
讲经会结束,阿鸾故意没有提师隐出宫的事情,也没有去见师隐,只是冷着他。
皇后不知道怎么摔了一跤。
太后发怒,太医宫人们瑟瑟跪了一地。
阿鸾看过去,只觉得累的很。
他想见师隐了。
明明是不该去见的。
但他有些忍不住。
可见到了师隐,师隐却说:“阿鸾,我该走了……”
阿鸾就咬了师隐。
咬在了师隐的脖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