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还停顿了下,努力回想着那味道:
“很刺鼻、很呛,但又带了一点点酒的味道,
这个,就是你说要酿的新酒?”
他对她那天所说的新酒,很介意。
所以,她是不是在酿新酒?
如果这是她说的新酒,那他就放心了,就冲这味道,他很肯定没人会喝。
林九娘不反感白邵的直接,摇头:
“不是。
这东西,不能用来喝的,而是用来杀菌的。”
看到一脸不解的样子,林九娘也没多解释:
“白先生,你若理解不了。
可以把它当做是药,只能外用的药,不能内服的药。”
看着他越来越不解的样子,林九娘放弃解释。
白邵面露尴尬,他还要不要问下去?
酒还能用来做药?
还是只能外用,不能内服的药。
这个白邵是真的不解。
不过想到她做的东西向来稀奇古怪,白邵并没再多问,以后总有知道的时候。
毕竟她身上有太多的不解之谜。
就在他想如何找话题时,陈海平从酒坊的后院走了出来。
他神色匆忙:
“林娘子,现在我们的存酒已经全部用完,怎么办?”
“别急,”林九娘笑。
抬头:
“酒没了,让顾六去其他就酒坊把酒都给收购过来,继续用就行。”
陈海平迟疑了下,没再说话,点下头便转身离开。
说者无意,闻者有意。
这边白邵心一动:
“林娘子,你们需要很多酒?”
林九娘抬头,点头:
“对!”
“怎么,你白家想把你们的酒卖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