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刚刚那个被叫做内卫长的女人说的不一样。
她要当场杀了我?
护卫队在那个贵族喊出‘救我’的一瞬间就将老人围了个结实,每个人都举着枪,瞄准了老人。
“夏洛特大人,请您冷静。”
为首的那人似乎是认识夏洛特,即使自己的行为会触怒皇帝,依然这么说着。
夏洛特只是对他笑笑,然后继续说着。
“我自幽暗的深谷中苏醒,我曾走过无边的炼狱。”
“宣告。”
“吾司戮吾司生吾所伤吾所愈。”
“无从逾者乃吾掌心无从遁者乃吾目光。”
老人衰老的声音依然有力,护卫队看着那圣洁的驱散了黑雾的白光开始犹豫。
他们看向皇帝,皇帝笑而不语。
“使之破灭残败者衰老者吾皆召回。”
“托于吾师于吾遵于吾。”
“休憩之刻未忘歌未忘祈未忘吾以吾之轻卸除一切重担。”
“安息于吾手因汝之罪注膏油且烙记印永恒之命由死所予宽恕即在当下结誓凭吾之受肉。”
“事到如今还数的清吗?”
扶着公爵的德丽莎当然也察觉到自己也在攻击范围内。
黑雾扭曲了她的周边,那矛盾的笑容只有夏洛特一人能看见。
“Kyrieeleioso。”
【将怜悯注视此魂】
那温柔的白光,随着最后一个字符的落下变得凶残。
公爵的肉体被不断消磨,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声。
夏洛特伸出来构成法阵的那只手迅速干枯,最后只剩下骨架子。
她将手收回自己的大衣下,那疼痛好像没有对她造成任何影响。
德丽莎饶有兴致的抬起那只在攻击范围内的手,将它拉出攻击范围。
手上的白光没有停止跃动,伤口不断的出现又消失。
她摇摇头,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受伤的右手。
皇帝看着那白光,看着那和记忆中相比更加璀璨的白光。
他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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