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没想到的是对方破防之后居然就这么不管不顾的要砍他。
“嘶。。。呼。。。。”
犹大发出内卫通用的深呼吸声,她本不需要如此,这只是她盛怒之下试图平复自己的行为。
潮水从她脚下蔓延,雪地和树木在接触到潮水的一瞬间便化作虚无。
就连她身上的黑气也与其他内卫不一样,不仅是诡异和恐惧,还有扭曲和绝望。
“你给不了我满意的答案。”
没有拔刀,只是向着温迪戈伸出了左手。
“就如同你始终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背叛。”
那早已无用的面具被彻底融化,露出那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凭什么你可以将自己说的那么高尚,凭什么你可以在事后毫无疑义的更改自己的选择。”
“你觉得这很好玩吗?是啊,是啊,那就来试试吧。”
“向着我(的陛下),你可敢再说一遍你的行为代表着正义?”
白色暗淡的丝线从她左手中出现,形成天平的模样。
她在巴别塔留下了ruler的形,可ruler的意她仍可随意使用。
一端连接着犹大身前的托盘,另一端则插进来温迪戈身旁的地面上。
“我绝不动摇,正义不会因时间而改变。”
没人能让那固执的温迪戈回头。
犹大身前的托盘下垂,对面的丝线缠上了温迪戈,却连束缚他都做不到。
“你也只是那虚伪的众生之一罢了。”
丝线收回,犹大脸上的愤怒已经消失。
但知道她性格的几个内卫都已经开始思考一会要怎么跑路和联系自家副长了。
“正义无法对你施加判决。”
“我便亲自送你上路。”
犹大拔出刀,捏碎上面对他们来说是作为装饰的链锯。
“我会把你挂在我办公桌对面的墙上。”
潮水沸腾,她没有给任何人留出解释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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