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年关,正是用钱的时候。
不少人等着用钱呢。
一两个月等得起,三五个月,谁还等的起?
庆城其他工厂自己人都用不了,等一个安置岗位要等到猴年马月去?
“反正损失也不是咱们担着。要过年了,今年厂里的年货发的敞亮一点,高调一点,最好让庆城都知道,我不信都不愿意来。”
当他们知道在这儿赚到钱,比在服装厂多多了的时候,她不信她们不心动。
崔民勋连连点头。
越听越靠
谱。
“行,我去跟唐总汇报一下。按你说的来。”
搞完之后,崔民勋长舒一口气。
本以为年末事情可以少一点,想不到烦心事儿越来越多。
“说起来,着火挺怪的。”
他说:“我听说那个老厂长心眼挺好的,与人为善,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跟人闹过别扭,结果突然能把厂子点着了,邪门。”
说着说着,崔民勋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人偷听,小声说:“有的人甚至说他治病回来之后就像换了个人一样,反正越传越害怕。”
“这么怪?”
夏清舒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了顾飞燕。
老厂长是她找人治的。
这其中有什么说法,她应该最清楚不过。
反正处处透露着怪异。
“搞得我害怕。”崔民勋说:“如果不是必须要人,第二服装厂的人我是一个都不敢收。”
“崔大哥,我记得你小时候胆子挺大的,大树林子你都敢去。”夏清舒笑道:“怎么今天吓成这样?”
男人怂了怂脖子。
颤抖道:“树林子不一样,里面顶多有点蛇鼠虫子,我都知道。哪里像现在这样邪门的。”
越是猜不到的东西,越害怕。
光是随便想想都冒冷汗。
“没事。”夏清舒很是坦荡:“真出问题,解决了就是了。”
……
“你说现在怎么办?!”
顾立强在屋子里踱步,惊慌失措。
“别走了,烦死。”
看热闹的顾飞燕揉了揉头。
着火而已,至于吓成这个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