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就是因为她恃宠而骄。
不在乎。
可以肆无忌惮的闹起来。
好吧,这不就是自食恶果了吗?
夏清舒把身体缩进被子里:“那太难了,我暂时办不到。”
“我就知道。”
乔弘琛叹息。
大概是一种无奈。
她其实希望他能够理解。
作为医生,忙起来的时候一样日夜颠倒,长时间工作,饮食问题很大。
他还不是一样,干什么要说她呢?
“算了,你是不是累了?”
她问:“好好休息吧,不要嘴上念叨我,然后去搞别的事情去。”
他经常加班熬夜,她也不是不知道。
况且他的手才康复不久。
怎么可以使用过度呢?
“你说得对。”
他突然起身。
脱掉了外套。
然后挤进她的床上。
这是小单人床,两个人睡的话太挤了。
但乔弘琛还是紧紧贴了上来。
他有点热乎。
她想把他推走。
“你干啥?”她问:“这么多床,你就看上我的是不是?”
“对。”
男人大言不惭:“我就是觉得这张床好,这张床上的人也好,你觉得呢?”
夏清舒伸出拳头,狠狠锤了一下他。
谁知道被对方包住。
他的手指滑过她手背上的针眼。
“疼吗?”他问。
“明知故问。”她没好气:“扎这东西有不疼耳朵时候吗?”
针眼会慢慢的变青,而后结痂。
至少在这段时间里,突然碰到是会很疼的。
“对不起。”
他靠着她道歉:“没有照顾好你是我失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