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家尚且被层层盘剥,何况我们这些最底层的苦哈哈。。。”
“很多人活不下去,最后被逼成水匪水盗,劫掠船只。。。最后被官府抓住,砍头示众。”
赵金龙说起伤心事,这个铁打的汉子,也忍不住泪流满面。
秦昊眉头紧皱,道:“这么多税银?朕怎么一两银子都没有见到?”
按照赵金龙的说法,官府收取了这么多税银。
按理来说,大夏的国库应该极其充盈!
可是恰恰相反。
户部尚书张仲文,天天一副苦瓜脸,见到秦昊就叫穷。
现在国库里的银子。
要么是秦昊抄家抄来的,要么是西域诸国的赔款。
这些银子虽多,但大夏的军费开支也多。
这些银子,是无源之水,无根之木。
来得快,花的也快!
想要从根源上解决财政难题,还是要靠税收。
特别是南楚的税收!
赵金龙满脸惊容:“皇上,臣不敢说谎!每年漕运的税款,都是天文数字!”
“这些税银,难道没有进国库?”
秦昊的脸色无比阴沉:“不仅是漕运的税银,还有南楚其他的税银,都没有进国库!”
“朕本以为,是被秦川吞没了!”
“但是,朕查抄秦川的家产,发现他留下的财产并不多!”
“秦川,并不是一个穷凶极奢、挥金如土的人!”
“朕还听说,秦川在王都外的黄泥岗养土匪,打劫五大门阀的商队?”
“运河上,应该也有不少水匪打劫,官府却不闻不问吧?”
赵金龙恍然大悟,满脸惊容,道:“皇上,臣明白了!长江和运河上,曾有十八坞瓢把子!”
“这一伙水匪的风头极盛,官府多次围剿,都无功而返!”
“可是秦川死后,他们一夜之间全部销声匿迹!”
“原来,这些水匪都是秦川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