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皮子微微颔首,如智者般表示明白,然后如闪电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众人见状,纷纷拍打身上的尘土,相视一笑,那笑容如春日暖阳,温暖而明媚。这一阵子,大家确实忙得如陀螺一般,一个故事紧接着一个故事,让人应接不暇,根本没有片刻的清闲。
就在胡老祖的话音刚刚落下之际,顾慕白的卫星电话突然如催命符一般响了起来。众人面面相觑,心中不约而同地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纷纷拍着大腿叫苦不迭:“完犊子了!”因为大家都知道,只要这电话一响,就意味着绝对有超级重大的任务如泰山压卵般在等着他们。而他们这群人,就像不知疲倦的老黄牛一样,终日不得休息。
顾慕白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地接起卫星电话。电话那头,谢政委的声音如洪钟般清晰地传来。然而,当众人听到谢政委的声音后,原本就有些萎靡不振的精神,瞬间如泄气的皮球般更加低落了。
这时,谢政委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赶紧出发!山西那边出现了一个阴婚撞煞的情况,情况犹如乱麻一般棘手,我们这边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所以才会派你们过去处理。知道你们最近忙得如无头苍蝇一般,简直是辛苦到了极点,实在是没有其他办法了,最后还是只能拜托你们去把这件事情处理好。顾慕白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一声,然后对着谢政委说道:“放心吧,我们这就立刻过去查看一下情况!”
挂断电话之后,顾慕白缓缓转身,面向大家,满脸无奈地叹息道:“看来我们是无法休息啦!”紧接着,他将目光投向刘叔,询问道:“房车里需要的物资都已经准备就绪了吧?”刘叔和小贾如捣蒜般连连点头,齐声表示一切皆已提前准备妥当。刘叔赶忙解释道:“知晓你们随时都可能接到任务并即刻出发,所以我和小贾稍有闲暇,便会马不停蹄地往房车上搬运各种物资。”
胡老祖闻听此言,喜笑颜开,轻轻地拍了拍刘叔的肩膀,感慨万千地说:“啥都甭说了,还是老刘同志对我们最为亲厚啊!那大肘子和红烧排骨啥的,想必一定没少给我准备吧?我这把老骨头啊,就好这口肉,若是少了这一口,定然是没有力气干活的!”
刘叔也微微一笑,拍了拍胡老祖的胳膊,回应道:“晓得你们上前线危机四伏,指不定会遭遇何种妖魔鬼怪呢。我虽然不能亲身前往协助你们,但至少可以在饮食上为你们提供些许保障,让你们吃得饱、有力量干活!”
刘小头听罢,不禁捧腹大笑起来,他对着大伙挥挥手,嚷嚷道:“好啦好啦,莫要再客套啦,咱们得赶快启程啦!我可真不晓得这阴魂撞煞究竟是个啥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呢,我入道如此之久,还从未碰到过这般奇葩之事呢!”
胡老祖不疾不徐地捋了捋他那长长的胡须,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道:“这阴婚撞煞啊,得瞧它撞的是红煞还是白煞。若是撞的是红煞,那处理起来还算容易些;可若是撞的是白煞,恐怕咱们得费九牛二虎之力去跟它斗上一斗咯!”
此时,黄小跑冷不丁地插话道:“可不是嘛,撞上红煞,那可不就是撞上了新婚燕尔的小两口嘛!要是撞上白煞,那可就是阴婚喽!这边张灯结彩办喜事,白煞那边也没闲着,肯定是要抢这阴婚的新娘子啊,不然它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地兴风作浪呢!”
众人闻听黄小跑所言,皆不禁眉头紧蹙,这情形似乎比他们料想的更为棘手。顾慕白见状,毫不犹豫地高呼:“莫要再磨蹭了,我们即刻启程!”言罢,他身先士卒登上了房车,其余人等亦鱼贯而入。
房车如脱缰野马般疾驰而去,一路风驰电掣,径直朝着山西绝尘而去。
甫至山西,他们便马不停蹄地朝事发地疾驰而去。那是一座隐匿于深山之中的僻静古宅,四周被茂密的树林环抱,透出一股阴森可怖的气息。远远望去,古宅宛若被时间遗弃的弃儿,显得格外破旧不堪。
当他们渐行渐近古宅时,一股刺骨的寒意如潮水般汹涌而来,令人不禁浑身战栗。顾慕白警觉地从怀中摸出一个罗盘,只见那罗盘上的指针仿若被一股神秘力量吸引,如陀螺般疯狂旋转起来。
胡老祖眯起双眼,犹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仔细审视着周遭的环境,眉头微微皱起,沉凝道:“此地阴气如墨,看来那白煞的能耐着实不容小觑啊。”
众人心中一沉,皆不敢有丝毫懈怠,脚步愈发小心翼翼。他们缓缓地迈入古宅,一股腐朽的恶臭如恶魔的气息般扑面而来,令人几欲作呕。
蓦地,一阵诡谲的哭声传来,那哭声时高时低,时而宛若女子的嘤嘤啜泣,时而恰似婴儿的哇哇啼哭,在这静谧的古宅中回荡,如魔音穿耳,令人毛骨悚然。
刘小头紧紧攥着手中的桃木剑,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额头上冷汗涔涔,他声音低沉,仿佛生怕惊醒了什么可怕的存在,对其他人说道:“大家小心,这便是阴婚撞煞的端倪,那白煞定然在附近徘徊。”
众人颔首示意,如履薄冰般顺着哭声的方向缓缓前行。穿过一条幽暗如地府般的走廊,他们终于来到了一间昏暗如墨的房间前。房间的门半掩着,宛如一张咧开的嘴,从门缝中透出一丝微弱的光亮,仿佛是从地狱深渊中透出的鬼火。
顾慕白蹑手蹑脚地推开门,门轴发出“嘎吱”一声响,在这万籁俱寂的环境中,犹如夜枭的哀鸣,格外刺耳。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香烛味,烟雾袅袅,如轻纱般缭绕,让人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仿佛置身于迷雾之中。
在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破旧的木床,床上躺着一具身着红色嫁衣的尸体,那应该就是阴婚的新娘。而在床边,一个模糊的身影若隐若现,恰似幽灵一般,正是那白煞的身影,它正张牙舞爪地试图抢夺新娘的遗体。
顾慕白压低声音,轻声细语地对众人嘱咐道:“大家都警醒些,务必将自身的气息隐匿得严严实实,然后统统隐身,切不可被那白煞察觉。我们先静观其变,看看这其中究竟有何玄机。”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顾慕白的话音刚落的瞬间,胡老祖突然手臂一挥,犹如变戏法一般,只见一道奇异的光芒如闪电般划过,众人刹那间便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此刻,整个现场宛如被一层厚厚的浓雾所吞噬,视线变得朦胧迷离。然而,就在这茫茫的白雾之中,若隐若现地浮现出一排排小鬼,它们如同幽灵般抬着白色的棺材,缓缓地向前挪动。这些小鬼们皆化着诡异的红色妆容,一蹦一跳地在阴魂现场游荡着,仿佛在寻觅着什么珍贵的宝物。
再瞧那位主持阴婚的阴阳先生,此刻他的双腿已颤抖得犹如风中残叶,显然是被吓得魂飞魄散。他的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额头上冷汗淋漓,嘴唇也因恐惧而颤抖不止。他战战兢兢地对身旁的徒弟压低声音说道:“徒儿啊,你可千万不要乱跑啊!外面的那些妖魔鬼怪此刻正凶神恶煞地盯着呢,它们都在伺机抢夺这具阴婚的新娘遗体啊!”
胡老祖满脸惊恐地打着心通,对顾慕白说道:“看来这个阴阳先生确实有些本事啊,竟然能够瞧见外面的白煞!”顾慕白闻听此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而后冷静地分析道:“嗯,不过依我之见,他的道行应该尚未达到高深莫测的境界。毕竟,如果他的道行真的高深无比,面对白煞时就不会如此惊慌失措,两条腿也不至于抖成这般模样。”说罢,顾慕白伸出手指,朝着阴阳先生的双腿指了指。
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阴阳先生此时的脸色苍白得好似能掐出水来,双腿像筛糠似的不停颤抖着,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是,他的裤裆处竟然已经湿了一大片,显然是被吓得屁滚尿流。
小白雪目睹此景,不禁慨叹道:“哎呀呀,这可真是丢人现眼啊!咱也不晓得谢政委究竟是从哪个犄角旮旯找来的这个人,这些稀奇古怪的案件居然交给我们来处理,结果却碰上这么一个窝囊废阴阳先生,被吓得尿裤子,这不是要人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