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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杰城门。
“吉米,晚上去喝一杯啊?”
门卫向同事询问道。
“不了,晚上还要回去陪老婆孩子。”
“行吧。。。。。。不过你也不容易,这个月都替其他人顶了几次班了?就指望那点薪水养活一家人,还是有些吃力吧。”
“没办法啊,全城人都不好过,能参军,能有一份稳定的差事,收入已经很可观了。”
“日子再怎么紧,也比几年前强上太多了,不是吗?”
“说的对,放以前,谁敢想还能有重获自由的一天啊。。。。。。”
“唉,可惜当初没能狠下心拼一把,跟着起义军干,要不然现在我也能成为改革功臣,日子肯定过得比现在好。”
“未必,我看那几位起义领导人,现在的议长,生活也没比咱好多少。。。。。。”
“谁知道呢?”
两个卫兵你一句我一句,字里行间透露着一股虽自由,却又因心灵遭受长期奴役,一时难以转变过来的底层思想。
不只是两个门卫,包括城门来来往往的其他居民。
他们本为奴隶之身,突然解放,最开始也不知该干什么,能干什么。
即使过了几年,仍是如此。
不过好在,曾同为底层,人心勉强不乱,多少怀有些对未来的憧憬。。。。。。
巴托里亚就像一个大病初愈的病人。
很难要求它短时间内做太多改变。
就像此刻,两个卫兵只顾聊天,完全没注意到各路人马早已混入城中。
比如前几日来自守墓人的三人。
比如如毒蛇般潜伏进城中的,这座城曾经的主人。
比如。。。。。。即将来到门前的勇者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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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这穷酸样。。。。。。要是可以的话,真不想住在这贫民窟。”
菲奥娜撇撇嘴,斜睨着城门来往的穷苦人民。
“然而我们没选择。。。。。。”
“进去吧,别太过张扬。”
这话自然是说给菲奥娜听的。
“啧。。。。。。”
菲奥娜啧了一声,不情愿戴上兜帽。
走过城门,有趣的地方就来了。
“他们好像,不收入城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