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的。
狗哥,要是没有什么其他事,我就去忙去了。”
忘忧林说完,看着狗剩,喊了一声。
狗剩抬起头,看着忘忧林点了点头。
忘忧林便起身走了。
村长一直低着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吸着烟,脸色晦暗不明,似乎没有听到老王说的话。
狗剩一直在想其他的事情,自然是也没有听到老王刚说了什么,就算听到了,他也不会回答他老王。
忘春树则长长地叹了口气,“咕噜咕噜”吸起了他的水烟筒。
他现在只希望自己的宝贝女儿能快点醒过来,一家人平安无事就好,哪里还会有心思去想那个什么血池。
至于其他人?大家感觉只要想想那地方,都会觉得晦气,更别说去一探究竟了。
狗剩一直沉默不语,老王看着他,总觉得他身上有故事,答案肯定就在他身上。
只是老王也没再问,因为他知道眼前这个人油盐不进,问了也是白问。
大家各怀心思,没有人再开口说话,整个堂屋里,一片寂静。
几个男人吐烟的声音,也变得响亮了起来。
“爸,二叔,招呼大家过来吃饭吧!”
忘忧林的小妻子都小妹,站在灶屋里(烧火做饭吃饭的小屋子,一般与堂屋相通),对着堂屋喊道。
“哎!村长,公安同志,狗剩,灵山,一起吧!”
忘春树答应着,站起来,邀请几位一起共进午餐。
山里人都直爽,也不推辞,老王是来办事的,在谁家吃饭都是吃,自然也不会推辞。
大家吃过饭后,村长和老王继续围坐在堂屋的火炉旁,由忘春树陪着闲聊。
狗剩则带着都灵山一起去了忘忧草的房间,春树婶和忘忧林在一旁陪着。
忘忧林出去转了一圈,在大家吃饭的时候,又回来了。
狗剩在给忘忧草把脉检查后,心中有了数。
他觉得没必要再冒险用那个法子了,便取出银针,给忘忧草扎了几针。
扎完针后,大概又过了两个小时。
少女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神情恍惚地看看四周,最后视线锁定在床前的几个人身上。
“小妹,你总算醒了!”
忘忧林惊喜地叫了一声,两眼一涩,流下了眼泪。
“草儿!”
春树婶更是喜极而泣地爬在床上,一把抱住了自己的女儿,
“你可吓死娘了!”
“娘!”
忘忧草被自己母亲压着,有种窒息的感觉,闷闷地叫了一声。
“娘,你再压着小妹,小心把她压坏了。”
忘忧林一边去扯自己的母亲,一边有些好笑地说道。
“哎呦,娘只顾着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