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姆曾经见过的酒馆老板娘,就是九大难缠鬼,其一,被人称作“竹叶青”,是一条有名的“花蛇。”
至于花蛇的说法,在大南半岛就更不算好的说法了,对于女生而言,这就是个带有侮辱标签的形容,说的是她心性复杂,玩弄男人于股掌之上。
简单的说,就是婊里婊气。
刚认识的时候,阿姆竟然被她仙人跳,说好的一见钟情,互相诉说对方的心事,她那妩媚又挑逗的眼神,熟透滑腻的身子。
得知自己没钱买酒钱的时候。
下一秒,她笑靥如花,他愁如苦瓜。
面对性感又危险的“花蛇”。
他就没怕过!
阿姆往往都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情到深处,当以高歌:
“人在釜山已经嫖了失联
有时候怀念你的文艺小店
坐在桌上将你我相连
怀念你…啊!!”
直到躺下三秒过后。
某个痞子才懂得畏惧。
出门在外,小心在酒馆跟你谈感情的女人;小心借钱时,大大方方说你想借多少,借多少的男人。
回想起这些令他灰暗的日子,告诉阿姆自己的只有一个道理——
“别跟女人谈钱,别跟男人谈感情。”
翻脸比谁都快。
…
眼前的一伙人,无疑就是一伙“流氓”。
众目睽睽之下,某人在地上做了五六十个俯卧撑,然而还不够,他为了姑娘35码的布鞋承担了成长的代价。
双手放于背后,以青春活力的姿势,围着琴行,跳了不知几十圈的青蛙跳,还要喊着:
“我叫姜面,是个没有感情的帕布!”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画面。
原本阴郁,性格怪异的西装男,在摘了阿姆的渔夫帽后,待看到了他的容貌,仅仅只是一眼,突然瞪大眼睛,他的脸色竟突然升起了些诡异的泛红。
“看紧他,不准他有一点损伤,我…我等会再来。”
略微惩罚了阿姆之后,仅留下一句话,就连忙着急跑回车里,去洗脸和补妆去了。
其
余的流氓离开琴行,逐个商户去收保护费。
只留下那个长相普通,一幅朴实老农民打扮的大叔,直溜溜地盯着阿姆,表情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