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朔道:“总比不上你吧。”
曹庸咧嘴一笑,立剑而坐,说道:“行,那不才就在此陪南宫兄,至于他们的胜负,就看他们的本事和运气了。放心,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放南宫兄离开。”
秦文礼重伤昏迷,将领们仓皇逃离,而暗武卫不仅先有准备,人数也更占优势,无论本事还是运气,都不在端王那边。
南宫朔没与曹庸争论这些没用的东西,他有不少疑问,正好向曹庸问个明白。
“我有几个问题,却不知该从何问起。”
曹庸道:“世间问题大多相生相连,南宫兄不妨都说出来,几个问题,在曹某这里,或许只是一个问题。”
南宫朔道:“任雪、王府里的暗武卫、你,还有庐陵郡之战。”
曹庸听后哈哈一笑,说道:“果然只是一个问题。”
南宫朔道:“任雪当真是你们的人?”
曹庸道:“任雪不是,但假任雪是。”
南宫朔皱眉,曹庸道:“事已至此,告诉你也无妨,真正的任雪早在一年前就被我们发现了。虽然只是二十来岁的女子,却傲气得很,无论我们怎么威逼利诱,她就是不肯吐露背后主人,也不肯说出已传出去的消息。只可惜她硬,这世上却多的是让硬骨头开口的办法,总之,她受了些折磨后就把什么都招了。端王,飞书,以及她已传出去的消息。端王好办,自那以后陛下就增加了潜藏在端王宫的暗武卫,静候命令,飞书却是个麻烦,任雪也不知道他是谁,而且在套出与飞书的联络方式之前,她忽然清醒过来,咬舌自尽,我们就彻底断了飞书这条线。”
南宫朔叹道:“是位巾帼豪杰。接下来呢?”
曹庸道:“在说接下来的事之前,曹某还想问南宫兄一个问题。飞书究竟是谁?”
南宫朔看着他,曹庸笑道:“总不能什么都是我为南宫兄解惑,南宫兄却连一字都不答吧,这样我岂不是太亏了?”
南宫朔道:“无妨,反正他也已经离开了。他叫宁九,是留在延城南宫府里看家的管事。”
曹庸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道:“那个不着边际的老头子?嘿!我们起先还怀疑过他,只是暗中观察一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就没管了,没想到还真是他。”
南宫朔道:“宁叔能成为消息中枢,自有其可取之处,你们被他迷惑也在情理之中。可以说接下来的事了吗?”
曹庸道:“当然。接下来的事你也知道,就是陛下在丰明县遭遇刺杀一事。”
南宫朔点头道:“是,那是你们与叛变的穆氏父女一起演的一出戏,就为了引皇孙现身。”
南宫朔先说一些,表示自己知道不少真相,曹庸在接下来的话里最好不要参杂太多假话,他能分辨得出。
也不知是南宫朔的暗示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