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样说,可赫连戎若端起了桌上的盖碗茶,悠哉地撇了撇茶末……
于若烟心里急的快冒烟了,可她也不能表现出来,只好坐到一边也端起了茶碗。
以为赫连戎若会说,可不一会他便站起身走了出去。
于若烟将茶碗放到桌上,茶汤四溅,就好比她这颗心急火燎的心。
这么说,如今只有洛西一个人知道那是一个怎样的胎记喽?
告示张贴三日!
这东潆国的大皇子嫣然成了散财童子。
银子大把大把地花出去。
最终仍是一无所获。
到了散财童子离开禹州的这天,得了银子的百姓笑口将车队送出了城外。
而此时苏常州这边已经得到了两封信!
一封是没有署名的:放心,苏老太太平安。
另一封:东潆公主身上有胎记!大皇子重金悬赏,查找此人!
苏常州四仰八叉的平躺在榻,看着这两封不同的信。
后者当他身为意外!
胎记?
怎么可能?
小的时候,并没有听说那个丫头身上有什么胎记啊?
三日下来,就算洛西有再好的武功,也顶不住那个密不透风的帏帐,尤其此事要保密,没人能帮衬,一切亲力亲为。
一早起身,上了马车便睡过去了。
告状是一方面,可于若烟经历了上次事件,身边总还是需要一个人跟着,索性也没再撵洛西。
况且,她还想找机会把那个胎记的事探一探。
如今对洛西倒是比之前客气了不少。
当她睁开眼的时候,面前多了一杯茶。
“这几日你辛苦了,以前的事我也不计较了,你也知道大哥最疼我了,有他在,我这心里才不会那么慌了!”
洛西有些诧异,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以前是属下失职,多谢公主不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