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文茵必须使出浑身解数,让墨岩珏暂时信任她!
而后,满足了他所有的欲-望。
乖顺娇媚的让人恨不得死掉。
墨岩珏今夜特别尽兴。
赫连文茵长发披散,腰肢纤细,双腿修长,俯瞰的神情带着一抹悲凉。
她揉捏着墨岩珏的胸肌,“阿岩,不要怪我好不好,有些时候,我真的身不由己。”
墨岩珏以为她说的是之前易容的事,眼神迷离的胡乱点着头,抚腰的手指移到她白皙的脖颈,拇指温柔无比地揉搓着赫连文茵的唇,“说爱我,我就不怪你。”
一抹悲哀由心来。
赫连文茵闭上眼,假意累惨。
墨岩珏你不要对我这么好,你这么好,我真的不忍心。
希望父兄的事情对你,对墨家都不会产生影响。
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墨岩珏有些偏执,几次要她说,赫连文茵始终闭着眼表示没有力气了。
虽然有些失落,但人就在怀里,墨岩珏轻柔的抚了抚她汗湿的发丝,吐着餍足的热气,“茵茵,我爱你。”
云歇雨停之后。
赫连文茵将一枚药丸在墨岩珏的鼻尖闻了闻,待他失去知觉,塞入口中。
第二天,墨岩珏是到了傍晚才醒的。
醒来的时候就收到了急报!
说地牢着火了!
赫连山,赫连悦被烧成了黑炭!
这个消息太突然了!
他看向房间,心跌入谷底。
赫连文茵!
一定是她!
他摸向枕头,果然,他的玉佩不见了!
迅速起身,他赶往了军营。
肖副将躬身请罪,“属下失职!”
墨岩珏声音很冷,试探了一句,“小神医……什么时候来的?”
肖副将一怔,“早上就过来了,不是将军您让她来拉草垛的吗?说将军的马吃惯了军营的草,回家厌食了……”
说着说着,肖副将就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
将军的马厌食,将军不会自己来,何须这么点事就把那么重要的玉佩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