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下官。。。。。”
方文瑞一下子双膝跪地,老背弓下去。
“立刻把他拉下去,关入大牢,等候发落!”
“是!”
太子一甩袖子走了。
此时萧逸也赶过来。
“中书令呢?”
“回京了。”
“那正好,本太子早想查他了。”
。。。。。
几日后。
梁州雨过天晴。
萧逸带着青竹和太子的一众人马回了京。
正赶上官员下朝。
太子连忙上前,“父皇,儿臣有事禀报!”
“哦,是何事?”
“儿臣要告梁州河道都督方文瑞贪墨赈灾款项三百万两!”
“什么?”
其他官员一听纷纷大惊,又站了回去。
皇上也坐回金銮殿。
“带犯人。”
之后便见方文瑞身着囚服,脖戴木枷,满身污秽,拖着脚镣与手铐上来。
“罪犯方文瑞,你可知罪?”皇上坐在上首一拍龙胆。
“微臣。。。。微臣。。。。。”
他嗫嚅着嘴,顿了几下,摇头,不想承认。
“我劝你好好交代,不然你的妻儿可没好下场。”
太子一记冷眸射过去。
“微臣。。。。微臣。。。。”
方文瑞哆嗦着身子不敢开口。
“大胆方文瑞!还不从实招来!是想让朕当场动刑吗!”
方文瑞被这一吓,当即猛的跪地叩头,“陛下,微臣知罪啊!微臣贪得无厌,为了一己私欲,贪墨赈灾款项,微臣万死不辞啊。”
“只有这?”
皇帝眉头紧皱,脸色黑沉,再一拍惊堂木,“还不快把你的同伙儿招出来!”
方文瑞一惊,随即看向中书令。
中书令此时也悬着一颗心紧盯着那方文瑞。
方文瑞被捉,如果招出他,他也跑不脱。
“微臣。。。。微臣。。。。”
“大胆方文瑞!想想你两个幼儿,如若有半句虚言,他们也没好活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