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盛清歌就去了顺天府。
召顺天府尹范鸣来问话。
“范府尹,最近的案子办的怎么样?”
“回陛下,百姓的案件一一处理了,还有些积压的陈年难案,一一等待处理。”
“我怎么听说有人告你,部分案件你拒不受理呢。”
“陛下,这是万万没有的事啊,一定是有人诬告老臣。”
“真的吗?”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堂鼓“咚咚咚”的声响。
萧逸和盛清歌走到外面,便见一女子手持鼓槌“咚咚咚”的敲。
“你有何冤情?”
“大人,民女要告顺天府尹范鸣枉顾民意,拒理案件。”
“什么?你要告顺天府尹大人?”
“是。”
“你可知民告官如子杀父,无论何冤情都必先坐笞三十。”
“民女知道。”
“陛下。。。。这。。。。。这。。。。”
顺天府尹范鸣在一旁嘴唇哆哆嗦嗦。
“那你有何冤情?”
“周家公子周天成将民女娘亲打伤,企图强占民女,甚至侵占民女财产。”
“还传出谣言诬告民女茶铺下毒伤人,被市令查封,害的民女茶铺无以为继,只能被迫关门,唯一的生存之道被彻底剥夺。“
“这。。。。这是何案件?范府尹,你可知道?”
“这。。。此案件下官从未听说啊。”
“你当然没有听说,因为那周天成就是你的外甥,你纵容包庇,姑息养奸,视而不见。”
“陛下。。。。。此女一定是在诬陷啊。”
盛清歌瞥了他一眼。
很快,又一名女子来了,正是江羡月。
“陛下,民女也要告顺天府尹范大人。”
“你又要告他什么?”
“他纵容包庇周家公子周天成欺行霸市,企图侵占民女布铺。那周天成还拿查封民女布坊作为威胁,逼迫民女缴纳十倍违约金,实是得寸进尺,欺人太甚!”
“真有此事?”
“民女不敢胡说。”
“宣周天成。”
周天成还穿着婚服呢,就被捆来。
进来就看到他的舅舅顺天府尹范鸣坐在那里,一脸汗颜。
他看了范鸣一眼,又看了看萧逸。
“你。。。。原来是你小子。。。。。你。。。。。”
“我什么我?”
“陛下,民女还怀疑民女父兄的死和那周天成有关。”
“你可有证据?”
江羡月当即从怀中拿出一个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