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萧逸和盛清歌去了刘太守家里。
来到一处闺房。
就看见床上躺着一名女子,这女子头发凌乱,脸色乌黑,双手双脚也漆黑如墨。
肚大如十月怀胎妇人。
一大夫坐在床边,正给那女子把脉。
越把,神情越凝重,之后,那大夫摇头。
“刘太守,令爱脉象紊乱,跳动如雷。想必药石无医,在下无能为力啊。”
说完,那大夫摇头拱手,拜别离去。
萧逸走过去,果然,闻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恶臭,如尸腐般,是从这女子床上散发的。
萧逸赶紧捂住鼻子,连连后退。
应是来源这具躯体。
“公子,你是否也无法?”
萧逸沉思了会儿,又观察了下。
才道,“敢问您和令爱关系如何?”
“这和这个病有关系吗?”
“有。”
刘太守摇摇头,“不好。”
“前几年我把她许配给康台街的张家,她不愿意,说什么不想嫁过去。”
“那张家是郓城数一数二的富贵人家,嫁过去有什么不好呢?”
“之后我不到五岁的儿子东启落水夭折,温姝伤心极了,每天抱着一个枕头,说是东启没死,弟弟没死。之后就落下这样儿的病根。”
“大夫看了怎么说?”
“开始不让大夫看,拿着刀子喊打喊杀,说要见弟弟,一看,就要砍人,活脱脱一个女疯子。”
“这不,后面把她关在家里,没多久她就是这副模样。”
“公子,你看。。。。。这有没有什么办法?”
萧逸捏着下巴沉思了会儿。
“有!”
“去找一个烙铁来。”
“什么?你要烙铁做什么?”
“想治她就给我一把烧红的烙铁。她不是脸黑吗,我烙一烙就好了。”
“啊?这?老夫从未听说此法啊?”
“按我说的做就行。”
之后刘太守很快出去,让下人找出一根烧红的烙铁拿进来。
递给萧逸。
萧逸拿着烙铁走过去,大声道,“你们看吧,我把这烙铁往她脸上一烙,她就会好了。”
说完,萧逸要伸过去。
还没伸,床上的女子猛地抱头坐起来,“不要啊,不要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