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如果我要改变自己的伴侣,我为什么要这么做?”钱嘉嘉一副愤愤不平的表情。
何宇柱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
喂,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属犬的,一言不合就变脸。
一眨眼的时间,他就叫刘了。
他发现了一个原则,那就是所有找他帮忙的女人,都要喊一声“妹夫”。一口一个“姐夫”的喊着,一言不合他们的胃口,就改成了“刘”。
“羊儿,枉我平日里那么疼你,现在却在最重要的时刻,原形毕露。
伊秋水走到何宇柱身边坐下,一条手臂挽着他的手臂,另一条手臂则是放在了他被打疼的地方。
“如果你逼着自己去找别的男人,你会不会在你爸妈的逼迫下,跟我分手?“……”
何宇柱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知不知道,我们两个人,到底是哪个更疼?
不过,这些话,他也没办法说出来。
他的手指就放在了他的命根子上,如果他说的不是他想要的,他就会让他知道什么是痛苦,什么是快乐。
“不会的。
何宇柱来不及多想,立刻大叫一声,从死神的手中挣脱出来,伸手一指自己。
“你觉得我是不是傻?我会为了一个她不爱的女人,而放弃一个漂亮的女人?
“你知道就好。
伊秋水轻嗤了一声,然后便是带着一种胜券在握的骄傲,转身离去。
何宇柱见伊秋水平静下来,又看向了钱嘉嘉,开口说道:
他说:“我说,钱姐,你的办法不行,钱叔也不笨,只要一打听,就会发现梁山背后有靠山,那他岂不是更加看不起自己?
听到这句话,钱嘉嘉的表情顿时黯淡了下来。
她也明白,何宇柱说的是真的,自己的父亲,最不喜欢的就是作弊。
如果让他发现自己欺骗了他,很可能会将她与梁山之间所有的退路都给掐断。
“你有什么建议?”
“并非无路可走,而是——”
何宇柱一边说着,一边眼睛带着一抹笑容,望着她胸前那平坦的胸部,坏坏的一笑。
“刘,我跟你说,我是个正直的男人,从来不会结婚生子,所以,你别想了。
闻言,何宇柱两眼一翻,整个人都要软了。
若不是有伊秋水在此,恐怕他这一辈子,都将会被玷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