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口不提是他们自个儿贪心不足在先。
果然,好几人都被鼓动地眼露愤恨。
“郝兄,你说吧!你既然如此说了,肯定有什么好主意吧,别藏着掖着了,快说出来吧!”一人直接道。
鹿野这才知道那个在她心里的绰号从一千五百两变成一两的男的姓郝。
啧啧,真是糟蹋了这个姓。
嗯,不如就叫他郝贱男吧!
火速在心里给人把外号换成郝贱男后,鹿野继续竖起耳朵。
然后便听郝贱男道:
“咱们去庆应县官衙,告发他们伪装官差,杀人放火,拦路抢劫!”
这话一出,其余人有兴奋的,也有疑虑的,“这、这有用吗?官府要管用,这就在县城边儿上的马贼还能逍遥这么多年,攒下那么多财物?”
这话说的在理,顿时把那几个兴奋的人浇地一头冰水,内心哇凉。
“是啊郝兄,你也不是不知道,这北地的官府有多弱势,哪里管得了那些贼匪?更何况那些人比贼匪还厉害!”
……
郝贱男闻言得意一笑。
“呵呵。”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
“别的山贼土匪,这县衙可能不会管也管不住,但这些人,我敢打赌,那庆应县令一旦听说,肯定会拨出全县的衙役兵丁去剿匪!”
“啊?为何?”
有人问出来了。
“你知道为何吗?”傅霜知也问出来了。
“啊?”鹿野的反应跟前面那些懵逼的人一样,指指自个儿。
“我应该知道?”
傅霜知点点头。
鹿野:……
可她真的不知道,还真是对不起了啊。
“你知道?”她又问。
傅霜知又点点头。
“那到底为啥?”鹿野十分“不耻下问”。
郝贱男那边,也有人和鹿野一样“不耻下问”。
“因为——”
傅霜知和郝贱男几乎是同时开口。
又几乎同时说出答案:
傅霜知:“官匪勾结。”
郝贱男:“我怀疑——那县令跟这些马贼,是一伙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