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居然把他当成夫君,真是该死!
手,轻轻覆上被他吻后变得麻麻红肿的嘴唇。
顾兮言的脸红得几乎滴血,这一刻,轰隆的大脑才慢慢运转。
怎么会这样?子昊,居然喜欢他的妹妹!
而她居然在刚刚把他当成夫君了?真是太荒唐了。
想到此,顾兮言眉头揪结,回想起方才他吻自己时那忘情的俊脸,心更加不安地攥紧被单,
她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君子言啊!她怎么可以接爱子昊的感情。
接下来,她该怎么办?
*
戟晋王朝
四个月后,腊月初冬,白雪皑皑!
飘雪纷纷,青郁不改的翠竹如玉,竹叶沾雪,白与绿相互辉映,再加上高雅豪奢的亭台楼阁,更甚得美伦美秧。
夙王府,书房
燃着熏香的书房里,书案上狼籍一片,生产的医书在书案上叠得老高。
夙煞绝此时正一脸焦急地站在书案上翻着书卷。
明明是腊月初冬,可是夙王爷却是一脸虚汗,眉头揪结地翻着医书。
随着君子言肚子越来越大,夙煞绝的心也正一天天悬空。
半个月前,便让人去各州各省请来最有经验的稳婆。
此时夙王府里足足有五个经验丰富的稳婆,天天在君子言面前晃着,照顾着。
九个多月了,还有十三天妻子就要临盆,夙煞绝如今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坐立不安。
书房的门被人推开,带起一阵寒风。
夙煞绝头抬也不抬地斥责道:“出去,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许再进来。”
来人没来因为他的话而感到惶恐,反而是动作轻盈地将门掩上,将手中的端盘搁在书案上。
夙煞绝蹙眉抬头,一见来人是君子言时,即刻大步流星地过去挽扶:“子言,怎么是你?天气那么冷,你出来作甚?”字眼虽是斥责,却难掩爱溺。
“怎么,不想看到我啊?”君子言托着高隆的肚子走向书案,佯怒道。
“你回来,看得我心惊肉跳的。”夙煞绝将她拉回按在自己的大褪坐在檀椅。
每看她挺着大肚子走一步,他的心就悬空一寸,这种感觉可不好受。
君子言丰满的脸上红润若李,泉眸通透墨亮,笑道:“我让玲珑准备了一些午膳,你趁热吃一些吧!”
“嗯,你喂我,啊——”夙煞绝笔挺的鼻子蹭着她的脸颊笑道,然后大老爷们似的张大嘴巴。
君子言被脸上痒痒的感觉逗得笑开,掀开瓷盅,勺了一羹后轻吹几下热气后送到他嘴里,一口一口地侍候着,直到瓷盅见底。
晚膳一乖乖咽下,夙煞绝却不规矩起来。
一记绵绵情意的吻作罢,君子言娇喘连连地将双手勾缠住他的脖子,双颊绯艳妩媚,慵懒地靠在他的怀里,嘴角因为男子在她耳畔倾诉的绵绵情话而勾扬。
幸福如此简单,只要和心爱的人每一天的安逸厮守就好!
三天后
入夜,寒月高挂。
手中的书籍合启,夙煞绝捏捏疲惫的眉心,准备回屋就寝。
此时,书房的门被推开,李郁白一脸慌张地对他禀报:“王爷,王,王妃,她羊水穿了,稳婆说怕是要临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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